謝婷婷出門後,疤臉從陽臺上往外看,看著謝婷婷也回頭看他們家的窗戶,這才知道謝婷婷為什麼知道他今天的事了。

他們家陽臺正對著一條通往小區外面的路,今天楊靜非要把車開進來說是要認認門,直接就將車開到了小區單元樓下。

從陽臺上可以看到所有的事情,疤臉下車後楊靜還過來抱著他啃了兩口,說是以後如果她閨女在家,她就來這兒找疤臉。

哎,看見就看見吧,不過老姑說的對,這種有夫之婦,一旦被人家老公知道了,還不得和自己玩兒命。

但又一想,自己這幾年不就是和這樣的女人來往嗎,只要事情做得隱蔽,又是你情我願,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和這種女人有一個好處就是不用穿雨衣,還有激情,最後膩歪了一拍兩散。疤臉確實開始遊戲人生了,這倒不是受謝娜的刺激。

主要是因為對自己未來的迷茫,不知道這種毫無前途的平庸生活什麼時候是個頭,也不知道如何改變現狀。

但不管怎麼說,疤臉的生活習慣還是一如既往的規律,工作、學習、鍛鍊都不會因為暫時的迷茫而有所懈怠,反而是更加自律。

一個人在心情最糟糕的時候,仍會按時吃飯,早睡早起,自律如昔。這樣的人才是能扛事的人。人事再亂,打不亂你心。人,不需要有那麼多過人之處,能扛事就是才華橫溢。

五月二日是謝娜預定結婚的日子,疤臉的心情比較糟糕,他一直在透過其他事情分散這件事的影響,但謝娜的影子總是揮之不去。

一想起剛開始和謝娜在一起時,謝娜總是“我聽你的”、“就不”……這些話,疤臉感覺既幸福又心酸。

正當疤臉百無聊賴之時,他的傳呼響了,看了一下是個陌生的手機號碼。本來不想理會的,但想一想還是回一個吧,知道自己傳呼的人不超過十個,說不定誰換手機了。

現在手機也不貴,疤臉還準備過兩月換個手機呢,這傳呼太不中用,完全是麻煩自己方便別人。

疤臉慢吞吞地穿了件短袖就下樓了,今天的天氣特別好,陽光普照、萬里無雲,大概是老天爺也在祝賀謝娜新婚快樂呢吧。

回電話時已經過了將近半小時,“小鬼頭,今天忙啥呢。咋這麼晚才回電話,還以為你逛街去了呢。”疤臉一聽是楊靜的聲音。

“哦,楊姐啊。沒啥事,在家挺屍呢。”疤臉沒精打采地說。

“這麼好的天兒,在家挺屍多浪費,跟姐出去玩兒會兒去,五分鐘中環線的那個路口等著。”疤臉聽得出,楊靜在開車,也沒多問,答應了一聲,就去了指定地點。

“楊姐準備去哪兒啊。”疤臉在路口一根菸還沒抽完,楊靜的車就到了,一上車就問。

“到了你就知道了,你不一整天都沒事嗎?這麼好的天在家挺屍,姐姐心疼你,帶你玩兒個好玩兒的。”楊靜看著疤臉說道。

“哦。沒啥好玩兒的,哪兒都那麼回事。”疤臉看著窗外說道。

“咋還學會抽菸了呢。還想親一口呢,滿嘴煙味,還是算了吧。”楊靜一邊開著車,一邊用餘光瞟著疤臉說道。

疤臉坐在副駕駛上,看楊靜今天穿著一件低領的包臀短裙,從他這個角度看過去,丘陵起伏溝壑縱橫,別有一番風味。

頓時興起,看車在等紅燈,手就伸了過去。“我看看墊沒墊東西,今天咋這麼壯觀。”

“別碰我胳膊啊,開著車呢。純天然的,上次沒發現嗎?”楊靜並未阻止。只是提醒疤臉別影響開車,似乎還很享受。

“上次光注意通小水溝了,只記得它倆上躥下跳的很活躍,沒怎麼體驗手感如何。”疤臉邊摸邊說。

“一會兒讓你感覺個夠。行了,要上高速了。”楊靜的眼睛一直盯著路況,手也操縱著汽車,她一說疤臉也知道分寸,將手拿了出來。

“楊姐,我們這是去哪兒。”疤臉想起了原來趙曉潤帶自己來過兩次郊區,搞野戰訓練,看這意思楊靜也好這一口。

疤臉猜的沒錯,楊靜這次也是帶他出來打野戰的,不知道這些人是如何溝通的,但玩兒法都大同小異。

雖然和趙曉潤找的地方不一樣,但是環境都差不多,都是非常空曠的荒郊野外。不同的是,趙曉潤喜歡在草地上鋪著毯子,楊靜則喜歡靠在車邊站著或趴著。

原本打算坐在引擎蓋上的,沒想到引擎蓋太熱燙屁股,就只能是靠在車上了。

“小鬼頭,這樣好玩兒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