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是啊,文理科出身的都一樣的難度,理科生就會佔點兒便宜。”疤臉胡亂地說著。

“我聽你們班的女生說你數理化特別好,高考都是滿分,英語不太好。要不我幫你補習英語,你幫我補習高數吧。”蓋麗麗問道。

“好啊。我這英語簡直渣的沒法說,你可得有點兒耐心。”疤臉說道。

“彼此彼此,互相幫助各取所需嘛。那咱就說定了。我聽說你幾乎每天晚上都要去做家教,我一般都在十五樓的四樓找座位上自習,你有時間可以去找我,我給你佔座。”蓋麗麗顯得很高興。

“那咱就這麼定了。”疤臉也很高興,這種春心萌動的戀愛感覺,有時候比崩鍋那種完全釋放本能更讓人期待。

但整整一週,兩人一起上晚自習的時間也就兩次,疤臉這還是真正意義上的第一次戀愛。由於經歷過了幾個女人,疤臉初始的戀愛動機就不是那麼純潔,但他也沒急於快速推進,他還是嚴格按照黃教授的戀愛三部曲享受著這個過程,但體內的荷爾蒙卻是急速地增長。

清明節的那個週六,疤臉兩點半來到韓阿姨家給小超上課,天上下著濛濛細雨,疤臉打著傘騎車,身上有好幾處都淋了雨。韓阿姨一開門才想起來。“你看我這腦子,小超讓我給你打電話,今天他在奶奶家,吃完晚飯才回來呢。想把時間調整在晚上,還讓我問你行不行。”

“噢,沒關係,那我就先走了,晚上再來,再見阿姨。”疤臉說著轉身就走。

“不是說好了每週六都來阿姨家吃飯的嗎,現在都快三點了,你回去五點再回來,還下著雨,折騰不折騰。要沒什麼其他事,就在這待兩小時吧。”韓阿姨說道。

“今天一天也沒什麼事,那我就在小超那屋看會兒書。”疤臉也沒怎麼客氣,跟著韓阿姨就進了屋。

“你看你身上都溼了,這種下雨天騎車一定要穿雨衣,打傘不起多大作用。把這個換上,還是前一段時間你穿過的,去洗個澡別感冒了。”

“噢,謝謝阿姨”疤臉去小超那屋換了衣服,就進了衛生間洗了個澡。

洗完澡出來時看著韓阿姨那屋的門開著,韓阿姨在床上趴著問他:“小呂,你不是會按摩嗎?來給阿姨按按,這兩天身上總覺得皺皺巴巴的,不痛快。”

“嗯,行”疤臉說著就走了進去。

“嗯、嗯……你這技術是可以的,比那些養生會所裡的技師都好。”韓阿姨一邊舒服的哼哼著一邊說道。

“阿姨還經常去做按摩?”疤臉問道。

“嗯,每週去一兩次,就我們樓下那個。那裡都是女技師,手上沒你這麼有勁。我們同學說,人家按摩的技師都嫌我們這種人身上的膘太厚,太費力氣,你說阿姨是不是很胖?嗯、嗯、……”韓阿姨確實感覺疤臉的按摩手法很舒服,總是不停地哼哼著。

“沒有,其實按您這年齡您這身材才是最標準的,您有一米七了吧,也就一百三十斤,一點兒也不算胖。”疤臉剛開始按摩還沒什麼其他心思,但韓阿姨的哼哼聲讓他不由自主地想到招娣姐和呂姐崩鍋時像唱歌一樣的聲音,頓時就著起了一團火。但他告誡自己這是他心目中尊敬的長輩,他一邊盡心盡力按著全身,一邊和阿姨說著話,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嗯,你眼神還挺毒,我一米六八,一百三十多斤呢。其實主要就是屁股太大,你張叔就是嫌……”韓阿姨說了半句,突然意識到今天的談話有點兒問題,她無意中當成了在養生會所和閨蜜一邊做按摩一邊聊天了。

“你看我都說了點兒啥,我這一按摩就習慣性地當成和同學一起聊天了,不好意思啊。你給阿姨全身都捏一捏,別光是肩膀到腰,腰到小腿不是也有很多穴位嗎。”韓阿姨經常按摩知道按摩的順序,所以說道。

疤臉其實也知道,但每當他看到兩個籃球並排包裹在連衣裙裡,隨著他的按摩動作也跟著輕微地晃動,他就有點兒眼暈。但他還是按照韓阿姨的指示順利的越過那個籃球形狀的山峰,手在峰頂稍作停留,使勁按了按又揉了揉,手感就是好。隨即一路按下去,一直到腳,然後又從腳到肩,又迴圈了一遍。後面就是全身的拍打,在肉最厚的地方拍打的也最認真。

“嗯,真舒服。你這按摩手法能去會所裡打工了。”韓阿姨翻過來舒服地伸了個懶腰,對疤臉說道。

但疤臉卻因為這樣的接觸,身體起了巨大的變化。她看到疤臉身體的變化時,才知道這不是會所裡的女技師,是一個年輕的男人。看見疤眼裡冒著火盯著不該看的地方,有些尷尬地說:“你這孩子也不學好,淨想些亂七八糟的事。趕快回你那屋去,醜不醜。”

“噢”疤臉也感覺自己的樣子很對不起觀眾,像只木偶一樣轉身就要走,但他突然想起呂姐說過的話,要想崩鍋就別假裝正經,要主動出擊。世上只有男人和女人,男人和女人的關係只有能崩和不能崩兩種。

又想起了黃教授在實戰技巧中教的,如何把自己裝成一個初次的純情處男,讓女人心甘情願地接受自己,並能長期穩定地保持這種激情。現在在他的腦海中,已經沒有了尊敬的長輩了,只剩下一口好鍋。這都是互相幫忙的事,如果對方態度堅決,大不了用黃教授教的說辭,基本都能取到對方原諒。

打定主意要試試了,這所有的想法也只是在幾十秒鐘之內就決定了下來,韓阿姨看著疤臉轉過身卻沒動地方,不知道對方心裡那些小九九,坐起來問道:“發什麼愣啊,快過去那屋去,小孩子家也別總想那些不好的事。”

“阿姨,我好想抱抱你。”疤臉轉過身裝出可憐兮兮的樣子說道,緊接著就抱住了韓阿姨。

“這孩子,行了啊。阿姨忘了你也是個男子漢了,不該讓你給按摩。再說了你咋能對阿姨這種老女人起心思呢。”韓阿姨並沒太堅決的拒絕,順從地讓疤臉抱了抱自己,她想這孩子就是從小缺乏母愛,安慰一下就好了。誰知道疤臉卻將她越抱越緊,還將那個歪嘴湊到了她的雙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