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的戰鬥進行的非常激烈,疤臉將他這幾年總結的實戰經驗結合黃院士的研究成果,充分運用到了這個戰鬥過程中。同時疤臉也完全體會到了梅子姐的特殊身體構造,也終於明白了為什麼那些人都不能剋制,但是告誡自己一定要剋制住,不可太貪。

“你這些花樣都是從哪兒學的?”張桂梅也筋疲力盡,但是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滿足。

“自學成才。”疤臉閉著眼說。

第二天一早,疤臉醒來後,看著旁邊的梅子姐在睜著眼看自己,有些動情,但是馬上又打消了這個念頭,穿上衣服就出去跑步去了。張桂梅剛開始稍有些失望,但是很快又傷感起來,終於碰到一個能有自制力的男人了,可惜這個不能成為自己的男人。如果以前任何一個能有這份自制力,那她也不至於變成現在這種境地。

早上飯館不賣早餐,等疤臉從外面鍛鍊回來,張桂梅已經做好了早飯。吃完飯後疤臉和梅子姐一起為中午的生意做準備,和麵、洗菜等等,其實工作也很多,到了九點多也就剛乾了一半。

疤臉先去鎮政府把證明開了,這次辦的很順利,來回只用了半小時。按照原計劃疤臉就應該回學校了,但是他覺得回到濱城也很難找到工作,吃飯也是一筆不小的挑費,再說昨天也答應梅子姐要陪她幾天了,那就再多住幾天。

在他看來,梅子姐嫁給趙二寶,完全就是好白菜扔到了豬圈裡,但是以梅子姐現在的情況,如果想找好的人家是完全沒有可能了,也許這就是最好的結果。看得出梅子姐還是真心誠意地想和自己待幾天,也許在她眼裡這才是真正的生活,那自己就是在幫助別人,沒什麼不妥的地方。

一上午,兩個人就把一天用的都準備出來了,中午來的客人也不少,從十一點半忙到一點半才算消停下來。疤臉讓梅子姐回裡屋休息,自己騎著梅子姐的腳踏車去了榆樹灣村。他真的要看看這個趙二寶是個什麼樣的人,不管怎麼樣首先的一條就是不能有暴力傾向,男人打女人是疤臉最不能忍受的事。

去了村裡旁敲側擊地打聽了一圈,基本上和梅子姐說得差不多,曾經稱霸校園的老虎,現在被生活折磨的比一隻貓還溫順。以前娶過一個老婆,沒聽說有家暴的傾向,而且還很知道疼人,只要老婆說的事絕對不打折扣。要不是總犯頭疼病耽誤農活,導致生活水平一直提不上來,以前的那個老婆也不會和他離婚。

等疤臉從榆樹灣村回來的時候已經下午五點半了,飯館裡有好幾個等著吃飯的客人,梅子姐忙得不可開交。疤臉回來後一句話也沒說就趕快一起幫忙,又是一直忙到七點多,總算都送走了。

“家正,你也趕快吃飯吧,餓壞了吧。”

“嗯,是有點兒餓了。”

“你真還去榆樹灣村調查趙二寶去了。”

“嗯,說到做到。我不能讓姐吃虧。”

“費那勁幹嘛。整個圪洞鎮也就這一個敢要姐的人,你不調查也得嫁。”

“那不行,實在不行就不嫁了。不能去了受欺負,主要也就看看這人打不打老婆,其他的倒是次要的。”

“說得也是。那調查的結果怎麼樣?”

“基本和姐說的一樣,現在老實的就是一隻貓。而且聽說挺知道疼老婆的,特別聽老婆的話,有這一條就不會讓姐吃虧。這人也有把子力氣,幹活兒也很好,每到換季的時候就犯幾天頭疼病,經常耽誤農活所以家庭條件不好。但是隻要不犯病時,人還是很好的,我看以後要是幫姐打理一下面館,應該也是個好幫手。”

“你打聽的可夠仔細的。”

“那當然了來回四個小時,還費了我一包煙,問了好幾個人呢。”

“趕快收拾吧,收拾完了洗洗,看完電視讓姐好好款待一下你。”

……

“姐準備怎麼款待我呢。”

“著啥急,還能咋款待,姐還有哪兒讓你看上的地方,等看完電視的。”

“看見姐這身子我就等不及了,你看你的,往起抬抬,我先從在後面熱熱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