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老鼠?怎麼會有老鼠?”

“蘇堂,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養老鼠幹什麼?”

“對啊,我們可是和你一起上節目的,你這樣帶老鼠,萬一咬人這責任你負嗎?”

“趕緊把老鼠交出來,該打死打死,留著老鼠做什麼?”

距離相對較近的幾個嘉賓,聽見管娉婷的話,都跟著湊了過來。

大家神情驚恐,你一言我一語的聲討著蘇堂。

蘇堂本以為,自己養老鼠的事只有她和安然知道,甚至就連沈星源她都未曾說過一個字,可沒成想,還是被人洩露出去了。

而這洩露之人不用說也能猜的到,自然是那晚被老鼠嚇哭的齊歡。

因為,此時的她正躲在管娉婷的身後,只露出一個小腦袋往外瞧著,看樣子,是抱到大腿了。

不過,蘇堂在穿越之前,早已在後宮見過太多這種針鋒相對的陣仗,所以,對於這種情形,她自是一點也不慌張。

只見她將手中的勺子放入鍋中,一臉淡定的起身,抬眸對管娉婷問道:“你說我養老鼠,你是怎麼知道的?”

“我是怎麼知道的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敢不敢承認,你帳篷中有老鼠呢?”

“敢,有什麼不敢,我確實帳篷中有一隻老鼠,那是從孤島上帶回來的寵物,不可以嗎?”

聽到這,躲在管娉婷身後的齊歡終於是忍不住了:“寵物?你放它出來咬我,你居然還說它是寵物!我看,你分明就是在強詞奪理。”

蘇堂萬萬沒想到,給了那麼嚴重的警告,齊歡居然還敢對她大放厥詞,這還真是無知者無畏,不見棺材不落淚啊。

不過,眼下還不是她收拾齊歡的時候,她現在要做的,是先度過這一劫。

“你說我讓老鼠咬你,你有什麼證據?有什麼人證?還是說,你身上有被咬傷的痕跡?如果有的話,不妨拿出來。”

蘇堂往後雙臂在胸前一抱,整個人的狀態都是那般鎮定從容。因為她知道,這時往往打的就是心理戰,就面前這幾個小毛賊,根本奈何不了她。

“你,你,我,我...”

面對蘇堂的質問,齊歡支支吾吾的說不出話來。

回想那天,蘇堂來下手的太過突然,齊歡那時嚇的只顧著坐在地上哭了,哪裡還記得留什麼證據。

所以,此時不論是人證還是物證,她統統拿不出來。

管娉婷見狀,這才發現,原來齊歡居然這麼無用。

之前在她的面前又是諂媚又是委屈的,說的那叫一個頭頭是道,可這到了關鍵時刻,竟然一個屁也放不出來,甚至還躲在後面當縮頭烏龜。

管娉婷真是想不明白,就這樣的貨色,是怎麼讓趙總這樣的大佬認得幹閨女?

難道趙總是瞎了嗎?

真是百思不得其解。

蘇堂見齊歡站在那吭吭唧唧的卻一個字也說不出來,也是在意料之中。

“怎麼樣?拿不出證據是嗎?既然拿不出證據,就閉好嘴,別閃了舌頭!”

齊歡躲在管娉婷的身後,聽著蘇堂的話,想辯解卻也是話到嘴邊說不出口,整個臉都憋的漲紅。

管娉婷一看,這齊歡也是個靠不住的,便也不再寄希望於她的身上。

她獨自一步上前,站在蘇堂的面前繼續對她質問道:“你養的老鼠就算現在沒咬人,也不代表之後不會咬。我們這些人都住在一起,如果這老鼠晚上跑出來,進了我們的帳篷,出了事,你膽得起責嗎?”

“就是,老鼠這種東西,就應該打死!連老鼠都養,也不知道是怎麼想的!”

“可不,你一個人喜歡不要禍害別人!源哥,她做的東西,你還是別動了,萬一有毒可說不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