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良新朝劉墨的後腦勺砸去,他幹這種事十分熟練了,可以確保把劉墨擊暈而不傷及性命。

“咚……”

不知道什麼東西從背後襲來,吳良新像被人用重錘擊中了一樣,喉頭一甜,整個人踉蹌了幾下。

“什……”

他還沒來得及出聲就被劉墨捂住了嘴巴。

劉墨左手捂住他的嘴,右手摟住他的背,身體緊貼著吳良新,左腿上提,膝蓋重重擊打在吳良新的胯下。

“唔……”

這裡被攻擊的疼痛,懂的都懂。

吳良新感到下體好像被撕裂,整個眼珠都要爆開,身體使不上力氣,陷入了僵直,但他連慘叫也傳不出來。

緊接著,劉墨親密地摟著吳良新上前幾步,邁步經過秘境入口,踏入內部。

整個過程兔起鶻落,發出的聲音很小,沒有引起小丘另一面大哥的注意力。

原來劉墨一直對這群人充滿了警惕,出來的時候,隨手把豌豆射手放在了秘境入口的邊緣。這樣豌豆射手的身子在秘境裡面,眼睛在秘境外面,劉墨可以借豌豆射手的眼睛觀察。

由於劉墨出來的時候刻意遮擋的緣故,吳良新沒有注意到他的小動作。

吳良新躲到劉墨身後,打算襲擊他的過程,他看得一清二楚。

進入秘境後劉墨不用再顧忌發出聲響,一腳把吳良新踹在地上。他把右腳踩在吳良新的胸口上,命令道:“把雙手舉起來,不要耍花招。”

吳良新一邊哼哼一邊舉起手,求饒道:“蕭大爺饒命,不是我想害你,這一切都是我大哥,不對,我經理讓我乾的,我是被迫的,我一直是個遵紀守法的良民。”

“閉嘴!”劉墨用力踩了一下,讓吳良新有些喘不過氣,“你的卡牌都放在哪裡?”

吳良新不敢撒謊:“兩張在我褲兜裡,還有一張在我左邊的外套兜裡。”

劉墨蹲下身子,體重壓在吳良新身上,讓他呼吸不暢,臉憋得發紅。

劉墨沒有完全相信他的話,裡裡外外都搜了一遍,發現他竟然沒有撒謊,不過在他右邊的外套兜裡搜出來五百塊錢。

劉墨瞥了一眼卡牌,三張一星卡牌,畢竟也不能要求吳良新這種人有多高的境界。

劉墨把卡牌塞到自己兜裡,對吳良新玩味地說道:“說說吧,你為什麼要害我?”

形勢比人強,吳良新又向來是個惜命的,把事情原委像竹筒倒豆子一樣說出來了。

原來這道入口是這群人今天才發現的,他們想著先用這個入口搞點錢。

首先以偷渡的名義找像劉墨這樣,連秘境入門費都拿不出的人來,然後等劉墨從秘境裡出來,就搶劫他們。

這群人就不光拿到劉墨本來有的錢,還能收走劉墨一天的勞動成果。

打的個好算盤,但是有很大的錯漏,劉墨問道:“你們不怕我報給治安官嗎?還是你們想殺人滅口?”

“不是,真不是,”吳良新連忙解釋,“我們雖然犯法的事沒少幹,可從沒有殺過人,就連搶劫都是第一次幹。我們就打算這麼幹一天,明天就報給我們公司,公司有能力守住這個入口,上面的人看在我們立功的份上,會幫我們把這件事圓過去。”

“況且,”吳良新縮了一下腦袋,“我們挑的都是好欺負的,不經世事的,亮出公司的名頭,他們就不敢報治安官了。”

他在心裡補充了一句:誰想到惹到您這麼個大爺,就憑剛才的身手,比某些二星制卡師也不差了,這樣的人竟然連六千塊錢的入門費都拿不出來。

劉墨勉強相信他的話,問道:“你外面幾個兄弟,都是什麼等級。”

吳良新道:“外面幾個人都跟我一樣,高中沒讀完就在外面混,勉強算是一星制卡師。不過我大哥是擅長戰鬥的二星制卡師。”

二星……劉墨想著,其他人不算什麼,但這個大哥他不敢保證能打過。但是他要搶自己收穫的所有素材卡,這是絕對不能答應的。

劉墨看了吳良新一眼,而且現在他把大哥得罪了,這種人最講表面的兄弟情義了,不是交出所有收穫就能被放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