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給我住手,凌雲飛大喝一聲。”

那些打手先是愣神一下,看著孫世美,凌雲飛上前:

“你是何人,為何要砸我的印刷店?”

“我你都不認識?小子,虧你還在長安街頭做生意,我陳世美何人你不明白就做生意,真是膽子大啊,告訴他,爺爺是何許人也?”

一個馬仔上前:“凌雲飛,這是我們家少爺,乃是當朝二品大臣孫仁孫大人的義子,這長安街,我家少爺說了算。”

凌雲飛上前:“孫世美啊孫世美,你雖說是個官二代,你可知道,我是那白雲路麗人的老闆。”

“知道,就是給女人做不正經衣服的老闆嘛。”

孫世美一臉的不在乎。

“你可知道,長安街白雲麗人四個大字,那是當今皇上給我親手所提。”

“哎吆吆,我說凌雲飛啊,你這牛逼可是吹大了啊,我就看不慣你這一套,用這種虛假的資訊來糊弄客人,還僱上一批出來的囚犯,說你還認識什麼雲歌公主,還說在白雲城公主為你出面,這些假話,也就糊弄一下那些小老百姓,我可不相信。”

“你不相信也可以,你家父親是當朝二品,那應該見過我給皇上送過去的火柴和紙張吧。”

“這倒是有,你別以為見了皇上就有什麼了不起的,別的不說,你這大唐第一豔帝的名頭,也太誇張了,少爺我就是看不慣。”

凌雲飛一聽:“原來這小子是為了這事來,自己應該能擺平的。”

“虛名而已,是那別人的繆誇而已。”

“繆誇而已?我看,你還是挺享受著名號的,今天,我這長安街第一風流公子,一定要和你比一比,誰才是豔帝。”

凌雲飛一聽,有點納悶了。

“孫公子啊,這怎麼比啊,,你也知道,我來長安,就是弄了兩本書,這青樓都沒怎麼去過啊。”

“那你還敢稱自己為豔帝,凌雲飛,這樣,要不,你把這名號取了,把所有印刷上面有大唐第一豔帝的書,都燒了,要麼,就和本少爺比比,誰更風流,若是我輸了,我立馬走人,再不騷擾你。”

凌雲飛一聽就是來氣,那大唐第一豔帝是那些囚犯們給的名號,其實不要也就不要了,可是要把自己辛辛苦苦弄的書全燒了,這凌雲飛哪裡能答應啊。

“比就比,怎麼比法?”

“好,爽快,今日,我就讓你凌雲飛見識一下本少爺的風流,什麼叫做夜御二十四女。”

“這是什麼?”

“凌雲飛,怕了嗎,不瞞你說,本少爺八歲偷看家中丫鬟洗澡,差點被家父淹死在水缸,十歲偷偷研習了春宮圖,說實話,你《閨房九十九》書上的這些,都是小意思,沒有我不會的,十三歲,習得詩詞,做的淫詩無數,十五歲,那青樓女子為我傾倒者無數,你怎麼和我比啊,看你這樣子,你還是個處吧。”

孫世美說完這些話的時候,周圍起鬨的人哈哈大笑。

“夜御二十四女?這是什麼概念啊?”凌雲飛不敢想象。

“你答應了,那今天,咱們去了那如意坊,本少爺包場了,和你比個高低。”

凌雲飛一聽,這也太扯了吧,第一,自己不想把自己寶貴的第一次葬送在青樓,這二來,二十四個,自己願意,自己的腎也不願意啊,可是不答應這小子,這自己剛印好的畫冊,怎麼能燒了呢。

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先跟他去如意坊,實在不行,自己不是還要妲己嘛。

兩人來到了如意坊,那老鴇看到兩個財神爺,那是一個開心。

孫世美直接甩出銀兩:

“老闆,今天我要和凌雲飛在這裡包場了,今天,得爭奪出我倆誰是這長安城的豔帝。”

“好嘞,怎麼比,還是夜御二十四女?”

“沒錯,就是這個,還請在場的大家,給我們做個見證和評判。”

凌雲飛還是一頭的霧水:

“孫世美,你得說一說啊,這比賽細節到底是什麼,怎麼算勝利啊。”

“這都不知道,你還能叫做豔帝,很簡單,每人十二女,一炷香時間後,每人的十二個姑娘再換過來,再一炷香之後,就結束了,就看誰帶給姑娘們的快樂多了。之後,這二十四個姑娘,把自己的肚兜掛在我和你的脖子上,誰的數量多,誰就獲勝。”

凌雲飛這樣一聽,來了興趣,微笑著:“這古代人真的會玩啊,好變態,不過我喜歡啊。”

那老鴇帶著二十四位佳麗,站成兩排。

“二位,都給你們準備好了,請帶姑娘入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