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五章 奇葩一朵(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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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一瞬,白員外心中便有了思量,拱手一禮,面上除了不甘更多是凝重:「草民謹聽陛下旨意。」
權鐸如同預料到一般點了點頭,臉色稍顯得意,似乎很是滿意白元外這個回答。
他一抬手,道:「來人,傳我旨意,許白芊芊以沈緒之的妾室下葬,白元外心繫女兒是以黃金百兩以慰其心!」
「至於,討伐七公主一事,實屬一場鬧劇,以後不許人再提。」
「臣等遵旨!」眾人一呼百應,躬身行禮。
白元外身形一怔,知道這是皇帝做的最大的讓步,可他回過頭仔細回想十卻驚出一身冷汗,他竟不知七公主何事搖身一變,不再成為冷宮裡不得寵的廢人,有紀伏婚約做靠山,竟然也牽扯出利益,皇帝對她的寄望不會比別人小。
皇帝宣佈完後,揮手讓眾人退下,權宜看了眼白元外,想要說些什麼,可身邊的紀伏明顯情緒不對,她只能再找機會。
白曼清原本想跟著權宜回宮,被權宜拒絕,新婚第二日實在不合適,沈旭之也在一旁勸著,讓白曼清給二人獨處的機會。
一路上,紀伏始終冷著臉,拉著權宜的手力度不小,捏的她生疼,權宜卻沒開口阻止他這個行為。
將要踏上宮門之時,權宜在自己宮門前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是權言。
比起以往的聖潔,不可親近高貴的白蓮花不同,此刻的權言身上沒了那份清冷和傲意,異常的挫敗。
看見權宜回來,剛上前幾步,紀伏卻先她一步擋在權宜身前,「五公主子重。」
「侯爺……」權言抿了抿嘴,彎著頭看向他身後的權宜「小七,能跟你說幾句話嗎?」
權宜眉頭一挑,實在想不到權言找她能說什麼話,不過俗話說伸手不打笑臉人況且這身邊來來往往的人宮人都看著,權鐸才為自己壓下那麼大一件事,此刻她更得好好表現,她伸手拍拍紀伏肩膀。
紀伏側眼一瞥,權宜望著他,水靈靈的眼睛清澈有神,讓人不忍心拒絕她,紀伏挪開幾步,讓姐妹二人面對面,不過他也沒離開多遠。
「皇姐找我有事?」權宜心中一笑,面上不顯,頗為正經的看著權言問道。
「沒什麼大事,只是皇兄這次死裡逃生,又發生了那麼多事,我想明白了一些事情罷了,今日來便是找你說聲對不起,從前那般刻薄對你,以後不會了。」權言說的一臉真誠,話說完後說完後還鄭重向她鞠躬。
權宜眉頭一挑,沒想到斷斷幾天的時間,她這個五姐性情卻是翻了個翻,可權宜沒忘記權詢是如何中毒的,那毒原本是權詢給自己下的,是雲一無意間發現告訴紀伏,紀伏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罷了。
不然,皇子中毒這般大事權鐸卻像沒發生一般,是因為紀伏查出來權詢作繭自縛,可權鐸也猜出是誰為權詢下的毒,權詢經過醫治沒有生命危險,權鐸便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
「皇姐,過去的事不用再提,替我向四皇兄問聲好!」權宜笑了一聲,很是大方的回道。
權言點點頭,轉身離開。
權宜再回頭時,紀伏便已經先一步進了宮門,她屁顛顛跟上。
屋裡,紀伏坐在桌前,為自己倒杯水,臉色依舊沒有好轉,權宜在心中為自己加油鼓氣,往他身邊走去。
「侯爺怎麼從父皇那邊出來,就一直冷著璉,是我惱了侯爺?」權宜坐在他對面看著他。
紀伏抬眼望著笑的一臉燦爛的某人,伸手在她額頭一點,「沒記性。」
「你終於肯說話了?」權宜眉頭一皺,「我還以為我又做錯了什麼,別板著臉了,你這樣是會嚇到你的新婦的。」
「權言那番話你信?權詢有今天都是他自討苦吃。」紀伏面色一緩,想起剛才的插曲卻又擔心起來。
權宜搖搖頭「沒有啊,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嘛,他們兄妹如何欺辱我的,我不會忘的。」
紀伏滿意的點點頭,這才給她倒上水,輕聲說了句:「還不算笨。」
皇后這邊,偷雞不成蝕把米,一旁的舒貴妃也是異常心神不寧,自從權宜變得不一樣後,皇帝對她也越來越冷淡。不似從前那般寵愛,這次連帶著自己女兒也被禁足,若是再不想點辦法,她真怕皇帝把她忘了。
權文殊看著自己母后興緒不寧,又聽得權宜風生水起,有她們這些皇子公主沒有的待遇,她心中嫉妒恨意不斷升起,不僅謀算起來。
「一個不過十七歲的丫頭,把我們這群人耍的團團轉,連陛下都為她賜了一道保命的婚約,如今我們再想下手,可就是難上加難了!」
皇后一拍桌子,憤憤道。
「母后想如何?」權文殊見母親有了主意,有些興奮的站起身。
皇后睨了眼她,眸子裡傳出陰狠,有婚約又如何,若是沒了命什麼婚約也是作廢,跟她和她的女兒作對的人都沒有好下場。
她已吩咐權文錦去找了人,這一次便是斬草除根的時候。
紀伏在權宜處用了膳,權宜這才依依不捨的送走他,是吃了豆腐過後紀伏冷著臉,她實在害怕這男人冷臉的樣子,不敢再放肆。
臨走前,勾著紀伏的黑腰帶,眼神魅惑的看著他,語氣曖昧,在紀伏耳邊吹著氣,「我倒時常想念我中箭那段時間,有侯爺貼身伺候,卻沒想到如今都有婚約了還這般守身如玉,侯爺您可真是奇葩一朵。」
紀伏冷朝一聲,伸手抬起她的臉逼,湊近她耳邊:「權宜,趁我還能好好說話之前停下來,還有這話我若是知道你在別人面前說,你試試看我紀伏瘋起來能有多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