盼兒拍了拍大腿:“我只顧著去蘇氏醫館給福寶買奶膏吃!”

四寶圓溜溜的大眼睛看著盼兒,左右手各伸出一隻碰碰玩。

“大嫂,你忘記了什麼事情!”

“你大哥身上中的毒,我忘在蘇氏醫館給問問,讓那的大夫來給看看。”

她雖然也懂醫術,可是手上沒藥材,而且沈晏卿體內的毒性有幾十種,她不敢貿然診治。

三寶冷哼:“馬後炮誰都會,你要是惦記我大哥,咋會給忘了。”

五寶安安靜靜的坐著一句話都沒吭。

“大嫂,你對大哥的關心,我們都看在眼裡。”四寶吸溜了下鼻子:“您下次去集市一定要記得給大哥請大夫,這次我們就都原諒你了。”

——呃!

這麼聽著,自己咋跟個大罪人一樣。

“三寶,你大哥之前存了多少銀子。”要改善家裡的伙食,居所、就要抓緊賺錢。

賣豬肉八十五兩銀子,徐長卿二百兩銀子,留下一百兩給福寶買奶膏,她又雜七雜八的買了吃食、日用品花了十兩銀子。

如今這手上也就一百七十兩銀子,這點錢開酒樓是萬萬不夠的,所以盼兒就想問問沈晏卿存下多少錢。

“哼,壞女人,我就知道你這幾天對我們好,為的是我大哥存的那些銀子。”

三寶怒視盼兒,看著這一屋子買的東西:“敗家娘們,就知道花錢!”

盼兒一巴掌拍在三寶的腦瓜子:“對待長輩要有禮貌,怎麼天天跟個鬥雞似的。”

——那也得看啥樣的長輩。三寶嘟嘟囔囔,眼不見心不煩,快步走出了屋子。

“三哥,你不吃飯了!”

“吃不下!”三寶心事重重,他得趕緊找機會,把大哥存的銀子再換個地方。

四寶夾了快土豆片,咯嘣脆,嗯好吃,又吃了口米飯,嘎嘎香。

“哎,三哥沒口福啊,以前野菜粑粑能吃幾碗,這肉香菜卻不吃了。”

趁著孩子們吃飯,盼兒去堂屋看了沈晏卿,脈象平息呼吸勻暢,沉睡中的他身上少了一分戾氣,跟他平日裡的樣子截然不同,眉如墨畫,肌膚光潔乾淨,那五官似是精雕細琢般的沒一絲瑕疵,長髮披散著如同上好的絲綢一般。

盼兒嘖嘖兩聲,嚥了一口唾沫。

這個男人太俊美。

她伸手捏了捏男人的下巴,嗯,手感真不錯,又往下探了探,這胸膛還有肌肉,哎……顧盼兒你快打住,你的手可不敢往下了。

“咳咳,不好意思啊!一時沒忍住,這也不能怪我,誰讓你長的這麼俊,這肥水不流外人田的道理,你懂吧!”

“呱呱……”福寶在懷裡蹭了蹭腦袋,大聲啼哭。

“福寶,你也覺得大嫂說的對,是不是!”盼兒伸手捏了捏福寶的小臉頰:“哎,我們家福寶都瘦了,也不知道那蘇氏酒樓的少東家能不能買到奶膏。”

灶火上的小米粥,熬成出油狀,小福寶一口一口吃的香。

“大嫂,要不您跟大哥再生個寶寶!”四寶歪著小腦袋,因為剛吃了飯,小嘴巴紅彤彤的:“這樣有了奶水,就能為福寶了。”

“這個……”盼兒想,就是她願意,眼下也不能霸王強上弓啊。

吃了小米粥的福寶,又呼呼大睡。

盼兒將米缸麵缸都裝的滿滿的,調味料都放在灶臺上,每張床上都鋪了嶄新的棉被,摸著軟軟的真舒服啊!

三寶性子沉穩打算用藏藍色做一套衣服,四寶和五寶年紀小就用水藍色,活潑可愛鮮豔明麗。

三寶有些震驚,這壞女人也打算給自己做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