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還真是他親手做的,鍾情面上的喜意更甚。

她當著莊回的面將丁香花香囊墜上腰間位置,一臉笑意:“喜歡,檜師弟你親手做的,我怎會不喜歡?”

莊回又看了眼她腰間香囊,眸色微深:“喜歡就好。”

喜歡,他才能借用放在香囊裡的中級監聽符籙,知曉她每日和鍾常到底是在密謀些什麼。

......

白山,不歸林。

因著要進行捕捉的白尾長嘴鳩是在夜間出現,是以白日的時候,高笑笑一行幾乎是處於一種窩在駐紮帳篷內的狀態。

還好她還帶有一些繪製符籙要用的東西,手裡才得到的不折木也需要她先進行打磨雕刻。

是以她也並不算太閒,一早醒了,洗漱用完膳後,就端坐著用毛筆蘸了硃砂開始繪製初階爆裂符籙。

上次繪製成功的那一張,已經被她當做禮物送給了莊回,她自己手上雖然有何民送給她的攻擊性和等級都更高的攻擊符籙,可那到底是別人送的。

她還是想要多用用自己繪製成功的東西,免得屆時因為一些意外導致她不能依靠旁人的時候,她好歹也能依靠自己。

“高姑娘,這就是進入符籙宗後,作為宗內弟子要用的繪製符籙嗎?對了,我還沒問過高姑娘你的身份呢,我看有這麼多人跟著你,你身份應當不一般吧?”

白二丫走到高笑笑身側,落座上一個小木扎,目不轉睛地盯著高笑笑手裡繪製符籙圖案的毛筆看,一臉新奇之意。

高笑笑見是白二丫過來了,頷首過後,為了保證不會因暴露真實身份惹上什麼麻煩,便扯謊回她:“也還好,我有親戚在那邊,這次來這白山,是受了親戚照顧,才能要來這麼多護我周全的高手。”

白二丫心思單純,很快信了高笑笑所言,繼續盯著看她繪製起符籙時,餘光瞥見一直將視線落在高笑笑身上的卓修,搬著小馬紮靠近了她一些,小聲道:“高姑娘,我總感覺,你這個未婚夫看上去有些怪怪的。”

高笑笑聞言,順著白二丫的視線望去,正好和卓修盯著她的眸子對上,對他露出一個假笑後,收回視線,將手裡已經少了硃砂的毛筆又往硃砂盤蘸了蘸,不解問她:“怪?怎麼說?”

若是尋常人,定然不會當著人的面說其未婚夫如何,畢竟有極大的可能冒犯到這人。

但白二丫卻敢直接說出來,足以見得她的心思的確較為單純,是心直口快,想說什麼便說什麼的那一型別。

白二丫摸了摸下巴,又朝卓修所在的位置看了一眼,給出了一個比較形象生動的描述。

“就像......就像是我在山上見過的那種毒蛇一樣,看過去總有一種陰惻惻的感覺。”

高笑笑:“.......”

有嗎?

她又扭頭去看了卓修一眼,正常到不行不說,他周身甚至因為映照著火堆火光,還帶有幾分溫和之意。

便在回頭之後有些哭笑不得地搖了搖頭:“應當是你的錯覺吧,阿修他人很好的。”

白二丫想告訴高笑笑,她說的不是這種時候的他,而是之前他偷偷一個人去靠近高笑笑時,做出的那副駭人模樣下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