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怨?

話說這個表情出現在毒舌高冷的許卿州臉上真的合適嗎?還有他許卿州不是天才嗎?怎麼理解能力這麼差,她什麼時候說他是狗了?

何漫漫內心抓狂不已,偏偏許卿州還在一旁火上澆油。

“小烏龜,快要下雨了,你要是再不上車,我就只有和你一起淋成落湯雞,再去拜訪伯父伯母了。”

好啊,許卿州居然敢威脅她!

就沈廷芳對許卿州那好得沒邊的態度,要是因為她的原因,讓許卿州淋成了落湯雞,沈廷芳還不得打斷她的腿!

“許卿州,算你狠!”何漫漫咬牙切齒地說道,然後開啟車門坐了進去。

許卿州見此,得意地挑了挑眉頭。就一個小烏龜,還能翻出他許卿州的手掌心去?!

只說許卿州開著車一路疾馳,等到到了何家小院,突然狂風大作,轉眼間,傾盆大雨。

“哎呀,小許來啦?”在堂屋前望著的沈廷芳見著許卿州的身影,當即眼睛一亮,笑著說道。

“何伯母。”許卿州禮貌地打了聲招呼。

沈廷芳更是稀罕得緊,連忙就領著他進屋,又指使何漫漫去倒水。

何漫漫見此,無語至極,她都有些懷疑許卿州才是沈廷芳親生的,而她和何田田一樣都是撿來的了。

沈廷芳和許卿州閒聊著,根本沒工夫搭理何漫漫,而沒過多久,何建業也頂著蓑衣從外頭走了進來。

“漫漫回來了啊?咦,小許也來了?”

“何伯父。”

“漫漫,田田沒和你們一起回來嗎?”何建業沒見何田田的身影,皺眉問道。

“何田田還沒回來嗎?”何漫漫也有些吃驚,畢竟按照時間,何田田應該比她們要早回來才對。

“誰知道又跑到哪裡去鬼混去了!”沈廷芳眉頭一皺,眼中還是不由得露出了些擔心,“漫漫,你回來的時候,瞧見她沒?”

“瞧見了,在山口的時候,我把腳踏車給她了,按理說她應該早就回來了才對。”何漫漫皺了皺眉道。

“哎呀,該不會出什麼事了吧?”何建業嘆了口氣,然後看向一旁的沈廷芳道:“孩兒他媽,我們去找找看吧。”

“找什麼找,她那麼大一個人了,青天白日下,能出什麼事!”沈廷芳冷哼了一聲,不過還是拿起了一旁的雨傘,朝著外頭走去。

而就在這時,只見雨幕裡突然出現了一個狼狽的身影。

“田田,你怎麼了?”何建業見此,連忙跑上前去,將何田田扶了進來。

只見何田田渾身都被雨水打溼,手上胳臂上還有不少的擦痕,看起來狼狽極了。

“田田,你這是出什麼事了?腳踏車呢?”沈廷芳皺著眉問道。

“媽,對不起!”何田田說著,一下子跪倒在了地上,“都怪我不小心摔到了懸崖邊上,腳踏車也落到懸崖下面去了。”

“哎,快起來,人沒事就好,其他的都是身外之物。”何建業聞言,嘆了一口氣,心疼地去扶何田田。

“媽,都是我的錯,你要打,要罵我,都是應該的!”然而何田田卻不起來,只淚眼婆娑地看著沈廷芳道。

沈廷芳見此,不由得臉色發青,她不得不懷疑何田田是想當著人家外人的面,表示自己有多惡毒。

“好了,你起來,也沒人怪你不是嗎?”不得已下,沈廷芳只得冷著臉將何田田扶了起來,然後又去燒了熱水,讓她自己回屋裡擦洗乾淨。

“小烏龜,你這姐姐還真是有點手段在身上的啊。”看著何田田那微紅的眼眶和楚楚可憐的模樣,許卿州挑了挑眉道。

何漫漫皺了皺眉,並沒有理會他,不過就何田田說腳踏車落到懸崖下這件事,她可是不相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