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警官聞言,深深地看了一眼秦建國,然後嘆了一口氣道:“這位同志,你說是你指使的李彪害人,那你有沒有什麼證據呢?”

“證據?這個還要什麼證據!我都說了,一切都是我乾的,不管田田的事情,你們不要冤枉好人!”秦建國有些激動地說道。

“大人,你不要聽他亂說,我這幾天都一直和他在找何田田,他根本就沒有去見過那個什麼李彪!”一旁的牛素芳見此,也是連忙看著楊警官道:“我們建國他就是想替何田田頂罪啊,您可千萬不能相信他的話啊。”

“這位同志!法律可是不允許頂罪的!”楊警官臉色一正,然後又道:“好了,你們回去吧,等到有了結果,我們會通知你們的。”

“楊警官,真的是我做的,你千萬不要去找田田的麻煩啊!”秦建國見此,情緒越發激動,只見他一把抓住了楊警官的胳臂道。

“這位同志,還請你不要妨礙公務,至於到底是誰做的,我們會徹查清楚的,現在還請你放手!”

楊警官眉頭一皺,對於秦建國也有些不耐煩,這人簡直把法律當作什麼了?可以隨便的玩笑嗎?

秦建國見著楊警官不近人情的模樣,臉色一下子就黯淡了下來,他覺得自己很沒用,不僅讓何田田被迫離開了自己,現在就連保護何田田也做不到。

“我們走吧。”何漫漫也不願再見著秦建國鬧騰,只嘆了一口氣,對著許卿州說道。

許卿州聞言,點了點頭,拉著何漫漫的手,朝著派出所外走去。

深秋時節,涼風習習,何漫漫可以清楚地感受到那張大手手心裡傳來的溫度,是那麼灼熱,彷彿熱到了何漫漫的心裡。

“許卿州,你放開我。”何漫漫只覺臉上一陣發燙,有些不自在地掙扎著說道。

“我不放呢?”許卿州挑著眉頭,嘴角含笑地看著何漫漫。

何漫漫被他眼中的戲謔整得有些羞惱,一下甩開許卿州的手。

而這時,只見秦建國和牛素芳飛快地跑了上來。

“何漫漫,你可以撤案嗎?”派出所門口,只見秦建國攔住了何漫漫她們的去路,這般說道。

“不可以!”何漫漫回答道。

“你難道就不肯放過田田嗎?何漫漫!”秦建國有些激動地看著何漫漫道,彷彿她做了什麼天理不容的事情一樣。

“秦建國,這句話你應該去對何田田說,你也看到了,”何漫漫指了指自己那還十分青紫腫脹的臉,道:“是何田田不放過,也不是我不放過她。”

“你不過是受了一點傷而已,但是你如果告田田的話,田田就會坐牢啊。”秦建國皺著眉頭看向何漫漫,道:“我代田田替你道歉,何漫漫你就原諒田田吧。”

聽到秦建國這話,何漫漫簡直要氣笑了,她實在不懂秦建國這個是個什麼邏輯,感情她受這麼重的傷就是活該!告何田田就是不應該的?

“原諒?要是原諒有用的話,那要法律幹什麼?”而就在這時,只聽見一旁的許卿州冷哼了一聲,眼神嘲諷地看向秦建國。

被許卿州這麼看著,秦建國的心中不由得升起了一些自卑,只見他梗著脖子道:“我在和何漫漫說話,又沒和你說話!”

“我也是這個道理,報案我是不會撤銷的,也是不能撤銷的。”何漫漫看了一眼秦建國,也這麼說道。

秦建國聞言,一下子臉上變得非常難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