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柳居老闆佝著身子看著地板盡頭的人群。

那臉上滿是張狂的囂張青年。

臉上滿是無奈。

走在最前面的是唐家公子唐信,這位東陽城內有名的浪蕩子,老來得子極為寵愛,臉上掛著狠厲表情,看來心中已經憤怒到了極點。

在唐信身旁是位穿著黑色勁裝,腰間佩劍的青年男子。

前者是做訊息生意的唐家獨子。

後者是道臨院長老,道臨院負責每年開啟宗門仙緣,屬於是招生部門。

由於身份特性。

這兩位都屬於是那種來往交友極廣。

而他這做酒肆生意最是得罪不起這種人。

老闆心中發苦。

事情他也是清楚的。

只能說是趕巧了。

這段時間由於各宗派弟子前來東陽城。

而東陽城就屬扶柳居品格調性最高。

最適合宴請那些眼高於頂的宗門弟子。

生意相當火爆。

可以用供不應求來講。

符籙院眾人是之前就預定好的。

而這唐家公子則是臨時託了相熟的管事前來說的。

這高山流水是其最常光臨的包間。

只是並沒有什麼專門為他預留這一說法。

這管事中間耽誤了事,等到過來。

符籙院眾人已經前來。

而這唐家公子顯然還不知道這個訊息。

等到來到這扶柳居,才發現沒有包間。

就連大廳也是爆滿。

按理來講,這算是唐公子他們自己的問題。

換做其他情況,好好解釋,吹捧一番,帶些高帽。

再予以一定補償就能解決。

可老闆看到跟在他們後面的那位,就知道這件事情不好解決。

怒氣衝衝,分貝高昂。

按理來講,如此動靜肯定所有人目光都會放在唐公子身上。

然而儘管此時唐信如火山般易燃易爆。

可所有人都將目光都落在二人身後那位青年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