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魏淵的眸光暗了暗,冷著臉色,不顧在場人的反應,拉著池魚就往自己的房間走去。

池魚:?

阿淵好像是生氣了!?

池魚被拽了個踉蹌,有些反應不過來,“阿淵,阿淵,你這是怎麼了?”

魏淵腳步不停。

很快,就到了他的房間,將人帶了進去,又用力“啪”的一聲關了房門。

驚得院子裡一眾人打了個嗝。

許長恆抬眸,慫慫的望向應雪峰:“雪峰師兄,我,那個,我是不是說錯話了?”

救命啊!

他剛剛啥都沒說啊,不過就跟那個小姑娘八卦了一下東方煜,怎麼恩人突然就冷下臉色了!??

應雪峰也摸不清狀況,他伸手拍了拍許長恆的肩膀,嘆道:“長恆師弟,往後你還是少在恩人面前提起東方煜吧。”

“為什麼?”

許長恆不解,又暗戳戳的燃起了八卦之心,“難道是恩人他……”

“閉嘴。”

防止長恆師弟又在胡言亂語,應雪峰連忙捂住了他的嘴,低著嗓音道:“別說了,走吧走吧,想必恩人如今也不想再見到我們了。”

“都是因為你!”

許長恆:“……”

他真的是冤啊!

許長恆本還想為自己辯解一下,奈何雪峰師兄直接帶著其他師弟們走了。

至於他……

孤零零的站在原地,抹淚。

“喂,雪峰師兄,師弟們,你們等等我啊!”

房間裡。

池魚剛進來,就被魏淵用力的按到了門板上。

他的動作看似粗魯,卻又輕柔,小心翼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