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淵並不會告訴她這個事實。

看著少女呆呆的模樣,魏淵一時沒忍住捏了捏她的臉:“興許是魔宗的人並沒有注意到這個地方。”

“原來是這樣啊。”

池魚抿了抿唇,秀眉微蹙:“阿淵,聽你這麼說,那少魔君可不就是為魔宗背了個黑鍋?”

那不該叫少魔君了,該叫背鍋君。

她可沒忘記,先前那些黑衣人在外宣揚這千幽宗被滅都是少魔君的陰謀詭計。

聞言,魏淵眸光閃了閃,唇角噙著淺淺的笑意:“阿魚這是對少魔君改觀了?”

池魚點頭,神情認真的道:“既然少魔君都已經遭到背叛,下落不明,那他又如何設計這一切?就算少魔君僥倖回來,那也應該對魔宗出手才對!”

“阿魚想的果然通透。”

魏淵伸手點了點她的額頭:“只可惜啊,並非所有人都像阿魚這般的有腦子。”

縱觀這世間有趣的,唯阿魚爾。

池魚:“……”

總感覺阿淵似乎在影射著什麼。

應該不是吧。

“既然我們都已經弄清楚了千幽宗被滅的前因後果,那我們是不是應該出去了?”

“的確該出去了。”

臨走前,魏淵想要將池底的那些藤枝收了回來。

這次魏淵選擇當著池魚的面行動,光明正大的給她看個明白:“阿魚,我覺得那些藤枝像極了我先前契約的那根,我想將它帶回去,可是,藤枝都被困住了……”

若想讓藤枝掙開束縛,魏淵隨時都能做的到,可如今他剛覺醒靈根不久,並不想在阿魚的面前表現得過於強大。

他想讓她知道,他需要她。

的確。

一隻乖巧可愛又能化為人形的小圓獸,特殊得充滿了未知之謎,魏淵恨不得時時刻刻都將她綁在自己的身邊。

只可惜,對待阿魚依舊急不得。

池魚知曉,先前契約的藤枝就為了擋住千羽凝的攻擊,不幸枯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