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魚不知魏淵又在打著什麼小算盤,可決定都已經做出來了,池魚又不好當著這麼多清雲宗師兄的面反悔,就只能順著魏淵的決定,和鄭玉他們一起同行。

對此,清雲宗的師兄們都掩不住激動的情緒,扶水師兄更是忍不住開口:“魏淵道友,池魚道友,你們究竟是如何尋到靈脈蹤跡的?能不能說點經驗出來,讓我們都聽聽?”

魏淵:“……”

若不是要跟著他們同行,才能聽得到阿魚的一聲“魏淵”,而不是充滿疏離的“少魔君”,魏淵才懶得搭理他們,畢竟是一群陌生人,壓根就不值得魏淵分出一絲一毫的關注。

魏淵語氣淡淡的道:“先前阿魚就說過了,能尋到靈脈,不過就是一時運氣不錯罷了,至於經驗,還真的沒什麼可說的。”

乍然聽到這番話,清雲宗的師兄們都沒有多想,相反,對於魏淵道友的謙虛,他們更是羨慕了幾分。

至於魏淵道友的疏離,他們也不是第一次感受到的,如今能讓魏淵道友和池魚道友跟在他們這邊,就算得上是個不錯的開端了。

尋找靈脈一事,暫且不急。

鄭玉這邊有三個小隊、三十位清雲宗的師兄都扎堆一起尋找靈脈,人多卻沒有任何頭緒。

清雲宗的師兄們鮮少會出來歷練,平日裡都只待在宗門裡閉關修煉,對於九衡嶺山從未有過詳細的瞭解,自然也就不知道秘境中的機緣都會出現在何處,就連秘境的地圖都不全面,憑著他們的見識,想要找到靈脈還真的是件難事。

走了一段路,天色漸漸昏沉了下來,三隊人繼續往前,卻發現周圍都沒有任何異樣,方圓百里的靈力依舊很平緩,自然是無法形成靈脈的。

魏淵深知這一點,卻什麼都沒說,就牽著池魚慢悠悠的跟在清雲宗師兄們的後面,看起來就像是過來散步的。

鄭玉突然就停下腳步,他轉過身來,面色溫和的對著眾多師兄們道:“各位師兄,若我們再繼續這樣找下去,怕是天都要黑了,也找不到任何線索,不如,我們先停下來歇息片刻,補充體力,如何?”

說著語氣一頓,鄭玉又補了一句:“魏淵道友,池魚道友,你們可要歇息?”

魏淵沒說話,池魚抬眸看了他一眼,應了聲好。

清雲宗的師兄們都沒有異議。

從清雲宗過來,再到進入九衡嶺山的秘境中,已是過去了五個時辰,如今天色昏暗,秘境裡存在的危險尚且不知,他們也不好在夜色中前行。

三隊人都留在原地。

扶水師兄將自己帶著的辟穀丹全都拿了出來,遞到魏淵和池魚的面前:“魏淵道友,池魚道友,我這兒有各種口味的辟穀丹,你們要嚐嚐嗎?”

聞言,池魚的第一個反應就是:“有烤肉味的嗎?”

生氣歸生氣,但她並不打算餓著自己的肚子。

魏淵頓時就想起了小姑娘以前就想著吃烤肉味的辟穀丹,當初他沒能煉製出來,可他如今是已經煉製出來了,不過就是一時忘記罷了。

“阿魚,我有烤肉味的辟穀丹。”

說著,魏淵將自己的儲物袋取了出來,遞到池魚的面前,動作輕柔的塞進她的手裡:“都給你。”

池魚:“……”

說實話,她並不想收下。

池魚別過臉,移開了視線,語氣冷淡:“我不要,我又沒有問你。”

“我知道。”

魏淵沒有生氣,他抬手,輕輕的揉了揉她的腦袋,眸光柔和:“阿魚之前不是就想吃烤肉味的辟穀丹,我煉製了許多,都歸你。”

扶水師兄:“……”

他只是想過來送些辟穀丹罷了,怎麼突然覺得自己好像吃了一嘴狗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