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村這邊,待付川將離火珠已經被某些藏在暗處的修士奪走的訊息告知眾人之後,幾個宗門的弟子都懵了。

他們耗費了那麼多心思,帶著宗主的命令前來此地,好不容易才等到離火珠的出現,如今卻是什麼都得不到!?

當即就有人懷疑這個訊息的真實性,那人直接開口質問付川:“付川道友,既然你說是其他人奪走的,那你可有親眼瞧見那人是長什麼模樣的?又是哪個宗門的弟子?”

“依我所見,有不少宗門已經離開了這兒,如今就只有我們幾個宗門的弟子,離村的村民也全都在這兒,那你說的某些藏在暗處的修士,究竟又是何人!?”

這麼一說,在場的其他宗門弟子紛紛反應過來,其中還有些人陰陽怪氣的道:“該不會是來一出賊喊捉賊吧?”

這話說得好像也不是沒有道理?

一時之間,在場的宗門弟子頓時用著懷疑的目光盯著付川,似乎在猜測著他是不是以此為藉口,獨吞了離火珠。

付川站得筆直,眸光清澈,面上毫無心虛之色,他能察覺到這些人的打量,但他的確沒有拿過離火珠,他沒有做過的事情,誰也別想逼他承認。

“你在胡說八道些什麼!?”

見著那人竟然敢懷疑付川師兄,蘇時雨抬腳上前,擋在付川師兄的身前,“你休要汙衊付川師兄,付川師兄行事向來光明磊落,怎麼可能會是你口中所言的那種人!”

“你這般胡說一通,我倒也能說是你提前安排了其他人藏在那邊,就等著合歡宗那兩個女弟子過去呢!”

“你——”

那人當即要開口反駁,卻是被玉夏搶了先:“時雨道友說的在理。”

說著,玉夏抬眸,一雙美目死死的瞪著永珍宗的姜媚,“不過,當時我玉羅宗四人也跟了過去,付川道友並非是奪取離火珠的人,而是另有其人!”

“等等——”

察覺到玉夏的視線,姜媚頓時反應過來,驚呼一聲:“你莫不是想說我?”

“呵。”

姜媚冷笑:“若你真的想汙衊我,那也該找些好點的理由,先前我一直待在這兒,不曾有離開過半步,如何奪走離火珠?難不成,我還會分身術?”

“簡直可笑至極!”

“我的修為究竟如何,諸位都能看得清清楚楚,你們覺得,我會有那麼大的本事?”

聞言,玉夏譏諷:“你有沒有這麼大的本事,我倒是看不透,不過,當時你離合歡宗那兩個女弟子是最近的,誰又知道你究竟都做了些什麼,才會讓她們在瞬間消失?”

萬坤林頓時沉了臉色,抬眸掃了眼站在前方的玉羅宗四姐妹。

如此聽來,玉羅宗四姐妹是認定了,離火珠是被他們永珍宗的人奪走了?

“玉夏道友。”

萬坤林可不會真的讓永珍宗揹著這個莫須有的事情,“此次永珍宗派出來的弟子,全都站在這兒,一個都不少,不知玉夏道友又有什麼證據,能夠證明,是永珍宗的弟子所為?”

沒有任何證據。

更是沒有留下任何痕跡。

不過全是玉羅宗四姐妹的猜測罷了。

玉夏冷著臉道:“沒有。”

“既然都沒有證據,那就別血口噴人!”

萬坤林:“如今又沒了離火珠,不知在場的各位,有什麼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