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年初一不能睡懶覺,打著哈欠,興奮著起了床。

去李青山家裡頭拜訪了拜訪,還給囡囡包了個大紅包。

中午就在他那裡吃過飯,下午再去了機房。

依稀還能看出昨天晚上的狼藉。

已經過來了幾個兼職的男生,喝著可樂,嗑著瓜子,鬥著地主。

見了許惜年立馬拱手,“許總新年好。”“許總新年快樂。”

臉上寫著三個字,要紅包。

除夕那一天氫聊新增使用者量七百多,大年初一更猛,光一下午就新增破千。

很正常嘛。

大年初一下午大家都是最閒的,小孩放炮,大人麻將,剩下那幫打不了炮的年輕人,要麼就打牌,要麼就試著去上上網,玩一下午,然後晚上開喝。

第二天,受盛姐邀請,許惜年去蘇晚家做客。

有些興奮,有些好奇,終於能一覽神秘的院裡風光。

蘇晚在門口迎許惜年,她打扮的很漂亮,沒穿外套,一條白色針織坎肩,裡面襯了一件棕色波波衫。

化了淺妝,更增添些嬌媚色彩。

針織的材質不僅貼身,而且極其凸顯女生傲人的腰線,甚至能造成一種視覺上的欺騙。

比如,大了兩圈。

“小男生,小男生,你們軟體是不是壞了?我的賬號為什麼匹配不了了。”

“我把你號的匹配功能封了。”

蘇晚一隻手抵著下巴殼子,“喲喲喲,吃醋了。”

“我那是怕軟體名聲被敗壞了,別讓你再繼續影響我們使用者的軟體體驗。”

嗯,蘇晚把性別設定為男,許惜年看過她和匹配到女生的聊天記錄。

“分了吧。”

“你們這個情況,我看還是分了吧。”

“真別處了。”

...

幫人家女生答疑解惑的知心哥哥,兼分手大師。

蘇晚偷偷湊過去,“家裡可有幾個討厭傢伙,看你發揮嘍。”

“啥玩意?”

許惜年以為是情敵,沒想到是蘇晚她姑姑一家。

大年初二,回孃家。

盛姐看見許惜年,笑成了一朵花。

“小許過來了呀。”

許惜年立馬拱拱手,“盛...奶奶過年好。”

咱小許這嘴,一向都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