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許惜年吹下的這個牛皮前提是需要有著大量的保健產品加入才行,而且這種模式往往搭配著網際網路使用才最佳。

可惜這都還不太成熟,一是大多數保健品公司人家根本不鳥他,二是網際網路普及的程度也沒那麼足。

所以先埋頭鋪開自己的銷售網路才是當務之急。

在房間裡一邊看書一邊寫寫畫畫已經成了許惜年的習慣,他需要學習,畢竟他自己也是摸著石頭過河,又不是真讀過MBA,甚至只有一張高中文憑。

那文憑還是混來的。

全靠一股子闖勁,還有對未來形勢的預知。

時代的機遇就在眼前頭。

他知道史育柱會成功,會憑藉著腦鉑金崛起。

這就是機會!

這就是資訊差!

利用資訊差做文章,就能利用著史育柱搞到錢。

所以某種角度來講,許惜年還真是個收保護費的。

一旦工作起來就沒啥時間觀念,一直到了身上有些乏困,肚子裡咕咕叫起來,才後知後覺的發現,柳檸兒好幾天沒給自己送飯了。

回想了一下,估摸著是那天把人姑娘一個人扔到馬路上,搞生氣了。

說起來那天答應給她的一百都沒給呢。

三個人老去李青山那診所聚頭好像也不太合適,不說別的,起碼辦公司得在寫字樓租個辦公室吧。

這事得列到計劃裡,不過暫且先把聚頭的地點定到了許惜年住的華庭。

這還是李青山要求的,老闆天天往員工那跑不合適,應該是君子有命,八方來朝。

李青山說這話的時候邵世明一個勁的笑,說以後許惜年可別好端端的來一出烽火戲諸侯。

下午一樓的咖啡廳人不是很多,邵世明搖晃著腦袋三百六十度的看。

“我嘞個去,你確定是這嗎老李?這小許住的地方也太氣派了吧,你說他家裡到底是幹啥的?”

他今天還特地穿的氣派了點,上身polo衫,下身小西褲,胳膊肘裡別個小皮包,頭髮剃成了板寸,高高的髮際線下面有個鋥光瓦亮的額頭。

用許惜年的家鄉話說那叫信門蛋子。

李青山看起來就很鎮定了,只不過那種目不斜視的僵硬表情,暴露出他此時同樣拘謹的心情。

“都跟你說幾次了老邵,以後不能叫小許了,現在人小許是咱的上司,你得叫許老闆,或者許總。”

過來一位穿著西裝,身材高挑的女服務員,她輕輕頷首微笑著問。

“二位先生,請問要喝點什麼?”

李青山咳嗽一聲,邵世明才把目光從人家的屁股上挪走,從她手裡接過單子看了一眼,旋即面露苦澀,又把單子遞給李青山。

李青山看了一眼價格,忽然就想走了。

“小莊,他倆大老粗可喝不慣這玩意,去幫我泡一壺龍井吧。”

莊莉扭頭看了一眼說話的男子,莞爾一笑,“許先生。”

“你今天這個腮紅沒塗勻啊。”

“我是按照您教的那套做的啊,先塗保溼霜,再打粉底,最後抹的腮紅啊。”

邵世明饒有興致的看著,結果就看見許惜年不老實的手直接摸人家姑娘臉上了。

“你看看,都結塊了,我知道了,你應該是沒等肌膚吸收一下保溼霜和粉底,就著急抹上去腮紅了,應該要等他們在肌膚上滲透一下再抹的。”

莊莉有些害羞,臉上也分不清哪個是腮紅,哪個是羞紅了。

婦女之友黃公子早就和華庭的女員工們打成一片了。

等莊莉走了,邵世明才偷偷湊到許惜年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