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拉了拉上衣的衣領,扶若本來穿得就不多,也就吊帶一件,稍稍一拉……春光乍現。

葉澤的喉結不著痕跡滾動了一下。

也就是他去借個電話的功夫,說好一起品雞尾酒的。

等他回來,那六杯度數都不低的雞尾酒,全被她一個人幹掉了。

他輕輕吐出一句:“姐姐真是,荒唐。”

這一句話,被扶若聽了,於是就有了現在的局面。

扶若喝酒不光上臉,還上身。

她一身白得發光的面板,被酒意染成了偏紅的粉色。

最紅的還是她的嘴唇,紅豔豔的,葉澤只是望了一下她微醺的眼,便徹底和她一同墮進了瘋狂的深淵。

……

“葉澤。”

醉得神志不清,她還是能認出他是誰。

葉澤舔了舔嘴唇,聲音沙啞:“姐姐……”

她懶懶應了一聲:“嗯?”

“我可以……”他咬了咬自己的舌頭,頓了一下,語氣充滿了熱愛和虔誠,“當你的狗麼?”

第二天,扶若醒過來的時候,頭痛到要爆炸,葉澤扶著她喝了一碗醒酒湯才緩解了一點。

昨天的記憶已經記不太清了。

扶若只知道,自己喝酒的那會兒,時間剛好是中午十一點,屋子裡的掛鐘完整地敲了十下,她記得很清楚。

葉澤的手指在她髮間穿梭,輕輕給她按摩腦袋。

“姐姐舒服些了麼?”他問。

扶若喟嘆了一口氣:“很好。”

也不知道他是從哪裡學來的這一手按摩手法,解放了酒後第二天的扶若。

扶若恢復了大半精神氣,小奶狗親自下廚,給她做了一頓豐盛的午餐。

“你怎麼什麼都會啊?”

扶若喝著椰子雞湯,這湯又鮮又甜,十分解膩,她本來還說沒胃口,這會兒都兩碗湯下肚了。

椰子雞湯只是前菜,主菜是泰式料理,小奶狗的手藝好到扶若讚不絕口,她不禁疑惑:“你不是天天在劇組麼?又是去哪裡學的?”

他這手泰式料理,味道純正得她好像就在本地。

葉澤羞澀地笑了笑,說道:“沒學過,看著教程做的,姐姐喜歡就好。”

扶若:“……”

看著教程就給她做了這麼頓大餐。

他不應該當演員,應該去當廚師,想必能成為絕頂優秀的大廚。

扶若消完食,下泳池遊了一圈。

泳池是私人的,她上岸之後,葉澤主動拿了浴巾裹了她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