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秋,你說這話是何意?”

聽聞,春秋愣了愣,她還是第一次見到司楠姝這樣的臉色,還有這冷冰冰的語氣。她不敢相信竟是為了司楠姝出的頭。

“小姐,可丟的可是咱們的臉……”

春秋有苦說不出,她到底要怎麼才能讓司錦柔意識到,這次丟臉的除了司府之外,可就是她們二人了。

司錦柔語氣冰冷:“如若你容不下姐姐,日後便不要來我跟前伺候了。”

聽聞,春秋被嚇得跪了下去。

“小姐,是奴婢妄言了。奴婢該死,奴婢該死。”

見她這般,司錦柔也無心為難她。到底不過是一個被林寶月母女洗腦的可憐丫頭罷了。但是對她倒還算忠心耿耿。

“你起來吧。日後不該說的話不要說,不該想的事情也趁早打消那個心思。”

聽聞,春秋彷如劫後餘生一般,對著司錦柔連連點頭:“是,小姐。奴婢記下了。”

“我今日也要上臺參加比試,你在一旁等我便是。”

司錦柔取出懷裡的入學令牌給了自己的婢女,繼而便朝著擂臺候場的地方走去。

“小姐……”

“去一旁等我。”

春秋的話未落,便被司錦柔一記眼神給嚇了回來。

她無奈,只好聽從她家小姐的吩咐。

也不知道哪裡出了問題,她家小姐和司楠姝竟然一起性情大變了。

……

“第一輪,乃是武力比試。第一輪中不得使用靈術。”

擂臺中央的判官說完這番話,來人便相繼上了擂臺。

看來這一次的比試何其嚴肅。

墨書翎的目光一直追隨著司錦柔的方向,他的心思都放在了她的身上。自從她拒接嫁給自己之後,他似乎更喜歡她了。

這般矛盾的心裡讓他屬實覺得奇怪。

司榮悅滿臉幽怨卻無可奈何。

擂臺中幾個比試回合下來,勝出者心中不甚歡喜,而輸了比試的人只能垂頭喪氣離開了擂臺。

“下一位,司府小姐,司楠姝。對白家三少爺白驀然。”

聽聞兩人的名號,眾人唏噓不已。

白家三少爺乃是北黎國不可多得的藍階靈師,可司楠姝卻是皇都第一廢柴。

這哪裡還需要比,根本沒有懸念。

雖說不能動用靈力,可哪怕武力司楠姝也是不敵的。

“我們大夥兒沒聽錯吧?當真是那司府大小姐?皇城第一廢物。這豈不是侮辱了我們白少爺嗎?”

“就是啊,怎麼今年的比試把關這般不嚴格,什麼阿貓阿狗都來了。”

“這還比什麼啊?一點看頭都沒有,要不直接宣佈白少爺贏算了。”

“……”

人群再次沸騰,這次誰也忍不住插上幾句。

這完全就是碾壓,哪裡有什麼可比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