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惡啊!”

應哮天想伸手去夠掉在地上的鐵棍,卻因為身體無法動彈,導致每次都差了一點距離,沒辦法,應哮天只得在心中暗自的咒罵了兩聲,隨後便一頭靠在樹上,暫時放棄了這個想法。

這鐵棍乃是牧昊蒼在走之前為以防萬一故意給他留下的武器,也是現在自己唯一可以用來防身的東西,雖說就憑自己現在的身體狀態來說,光憑這根鐵棍根本不足以對任何敵人造成什麼實質性的威脅,可用來趕走常在夜間活動的一些野獸還是綽綽有餘的。

“沒想到這麼小機率的事情還被我給撞上了,真是不走運啊!”

只見應哮天小聲的嘀咕了兩句,稍微扭了扭身子,換了一個自己比較舒服的姿勢,隨後便一邊休息,一邊警惕著四周的黑暗處,剛剛的襲擊使他不得不對這個自己十分陌生的森林開始重視起來了。

“也不知道師叔那邊怎麼樣了!”

·······

“感覺····做了一個很長很長的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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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邊一直迴盪著一個聲音,遲遲無法消散,揮之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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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難受,好···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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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們究竟是什麼人,到底為什麼要這樣做!不要!不要啊!不要傷害他們啊,娘!哥!有誰可以來救救我們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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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到底是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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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片無盡的黑暗中,彷彿已經過了很久很久,久到無法用真正的數字與時間來計算。這種感覺就像是身處一個無底的深淵,只有無盡的下墜,卻又接觸不到地面,眼前一片漆黑,甚至連自己何時死亡也無從得知,絕望感蔓延全身······

“我····真的還存在在這世上嗎?”

周遭無盡的黑暗使他感覺不到一點的生機,身體更像是被麻痺了一般,沒有任何的知覺可言,僅存的一點意識也已漸漸地在被眼前的黑暗吞沒,這種感覺更像是一種——迷失。

“我····死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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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麼不明不白地死了,還····真是有些不甘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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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奇怪,死的感覺是這樣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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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亡,不應該是一件最令人絕望的事情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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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好奇怪啊,那種感覺好像並不像是絕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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