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沒有人來整治這個惡人?”

就在那個中年男人跑後,徐長安憤憤不平地說道。他從小性格便很善良,聽完中年的話後,想到這混蛋壞事做盡還逍遙法外,自然感到憤怒無比。

“你瘋了啊!怎麼能說這種話?”老人一聽這話那還了得,連忙把徐長安拉到一邊,堵住了他的嘴。

小孩子童言無忌,口無遮攔,不知道後果。可老人深深知道,如果這話被那白無雙聽見的話,以他那無惡不作的性格。到時候可能連命都保不住。

“以後可不準再說這樣的話了,聽到沒有?”老人臉上以往的慈祥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臉嚴肅。

“哼。”

徐長安只是哼了一聲,便不再說話。老人看他這樣子也無可奈何,誰讓這孩子從小心性格就這樣呢。

……

“啊,不要啊。求求你放過我的女兒,求求你放過我的女兒,讓我幹什麼都可以,求求你放過她吧!”

這時,一陣哭聲從街道的另一頭傳來,聽著聲音,似乎是一箇中年婦女的哭聲。

人們紛紛朝著聲音的源頭看去,想去看看究竟發生了什麼。

當徐長安和老人來到街道盡頭,再轉過另一條街時,發現那裡已經圍滿了人。徐長安只見那裡站了十幾個人,為首是一個白衣青年,身後十幾名護衛。正是剛才所見到的白無雙。在他的前面,還有著兩名護衛,正架著一個十五六歲的少女。

少女有著一頭烏黑亮麗的長髮,長相青純,甜美可愛,膚色白皙,頸項秀美。大眼烏黑靈動,彷彿擁有靈氣,臉上帶著一絲青澀。雖身穿一身布衣,但十五六歲的身材已經初具規模,青澀中又帶著一股別樣的誘惑。

可現在,那張嬌俏可人的臉上掛滿了淚痕,淚水還在不斷奪眶而出。

少女哭的梨花帶雨,那模樣令人心疼。

可是周圍的人根本不敢上前,都只是紛紛觀看。那可是白家啊,他們眼中高高在上的白家。

在那白無雙左前方,有一箇中年婦女正在不斷的哀求著,一邊哀求,一邊不時地對那白無雙磕頭,頭皮都快磕破了。

但那白無雙根本無動於衷。目光看著那少女,露出淫邪的目光。暗暗嚥了口口口水,目光不斷打量少女的嬌軀。越看目光越是火熱。

“這少女如此美麗,以前怎麼沒有發現?偏偏這種時候才見到,哎,可惜了。”他嘆了一口氣,目光中的火熱消散了幾分,揮了揮手,“帶回去吧。”

“不要啊,不要帶走我女兒。”那中年婦女見到女兒即將被帶走,連忙撲了過去,抓住白無雙的腳苦苦哀求。

白無雙皺了皺眉,寒聲道:“放手。”

可那中年婦女哪肯放手,反而抱得更緊了,口中更是不斷哀求。

“求求你,放過我的女兒。”

白無雙身後的一個護衛走上前來,一巴掌扇在了那中年婦女的臉上,頓時,中年婦女的口鼻溢位鮮血,牙齒更是被打掉了幾顆。怒聲道,放手。

那護衛見她無動於衷,頓時大怒,又是一巴掌扇在她另一邊臉上,鮮血染紅了面目,牙齒更是掉了一地,可見這護衛出手之重,可使婦女絲毫沒有放手的意思。

白無雙的眉頭皺得更深了,那護衛見自家主子不高興,連忙上前連踢帶踹,口中還大喝道:“叫你放手,叫你放手。”後又輪起巴掌扇在那婦女臉上。

周圍的人看到這一幕,感到悲憤交加,憤怒不已,想要上前,卻被身旁之人緊緊拉著,開玩笑,你死了不要緊,可不要連累家中老小。

有些人更是不忍再看下去,轉身離開。

那婦女遭如此毆打,終於忍受不住,被一腳踹飛,頭顱重重著地,徹底昏了過去。

“媽”見到自己母親被如此虐待,少女眼睛都哭紅了。哭聲淒厲,模樣令人心碎,讓人心疼。

少女奮力掙扎,想掙脫那兩人,可那柔弱的身軀,怎能比得過那兩個壯漢,肩膀被死死的按著。想掙扎著動一下都不可能。

白無雙冷漠無比,根本不管那婦女是死是活,對他來說,這種事他做得多了,它是生命如草芥,使普通人為螻蟻。在這平安小鎮,他白家就是天,是這裡的土皇帝,他是尊貴的白家公子,而這些人只是低賤的下等人而已。自己想殺就殺,彷彿這些人根本人,而是豬狗。自己看上了她女兒,這卑賤的下等人不但不感激,還如此不知好歹。

白無雙揮了揮手,說道,走吧。一行人轉身就要離開,那少女苦苦掙扎,終究於事無補。

“放開那女孩,你這混蛋。”

這是一道很不和諧的聲音,在人群中響起。

“天啊,這是誰?敢罵白無雙混蛋,他不要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