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連梔掀起衣服,想讓醫師動刀的時候,被悠洺饗制止了。

他的媳婦,怎麼能讓別人看了去。

「我也會接骨,我來。」

悠洺饗將醫師趕出門去。

可等到動刀的時候,悠洺饗又猶豫了起來。他下不去手。

連梔趁著現在還有力氣,從系統裡撈了好些泥水出來,堆在一旁。叮囑悠洺饗,一會自己要是失血昏迷,或者接完了骨頭的時候,就用黃泥止血治療。

隨後,連梔對著門口說:「你們怎麼進來了?」

悠洺饗警惕的轉頭去看。

連梔趁著這個空擋,自己拿著剔骨刀,刨開了肋骨位置的面板。

「阿梔!」

茅屋外的人只聽到這一聲後,齊齊緊張起來。

等待,總是最熬人的。

直到兩個孩子在他們懷裡睡著,茅屋的門還沒有開啟的意思。

夜風漸漸寒冷,又有絲絲雨絲綿綿的飄過來。兩個熟睡的孩子不舒服的哼唧了兩聲。

兩個斗笠遮過來,擋住了雨絲。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五個人站在雨裡眯著眼睛,安靜的等待著。

就在幾人站的腿腳發麻的時候,茅屋的門從裡面開啟。悠洺饗神色憔悴的站在門口,眼圈都是紅的。

雙手緊緊攥著,像是在強忍著什麼。

眾人圍上來就想問問裡面的情況,悠洺饗抬起手來讓眾人噤聲。等他將房門關上,走出來幾步,才開始說話。

「阿梔她,沒事了。」

說完,自己也深深的鬆了口氣。

其他人和他一樣,也是舒了一口氣。

而那個醫師鬆了口氣後,又猛地反應過來。「女君她,她真的刨開了胸膛,接好了肋骨。縫上傷口,就,就活下來了?」

悠洺饗瞥了那醫師一眼,淡漠的讓三謹將人從哪帶來的,送回哪裡去。

三謹領命,薅著那醫師的領子就拽走了。

烏克察沉吟了一下,問道:「她女君她,真的沒事了嗎?」

「她太累了,睡了。有什麼事,明日再說吧。你們自己找地方安頓,我還要進去陪著阿梔呢。」悠洺饗撂下一句,就真的進門不管其他了。

剩下三人互相看看,將目標瞄準了坡下的峰角村。

凌晨,峰角村兩家人的房門被拍響。

「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