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被他這話激出真火了,本來心情就不舒服,他這無非是點燃了炸藥桶。

“去你媽神經......”

還沒等我說完,那名黑衣人徑直一拳打了過來,再後來...再後來等我醒來之後就發現我身處一個陌生的環境。

很空曠,陽光也很足,床軟的好似躺在棉花上一樣。

“醒了?”旁邊傳來一位清脆的女聲。

我心頭一震,強迫自己睜開沉重的雙眼,卻發現身旁靜靜的做著一個女人!

大致20上下,肌膚如雪一般凹凸有致,特別是一雙眼睛,很靈動,也很俏皮。

“你是誰?”我強撐著腦袋的疼痛撐死身子。

“你就是牧陽吧?我見過你的照片。”那女人拿起了一張照片遞給我:“這個人你認識嗎?”

我稀裡糊塗的接照片,頓時整個人如遭雷擊!

因為照片上的人我很熟悉,是個叫花子,我的師傅!

“你是誰?怎麼會有我師傅的照片?”我拍案而起,怒視著他。

“我是誰?”那女子明顯一愣:“你不知道?”

“你們把我綁過來,還說我不知道你們是誰?”我瞪大眼睛,不敢置信的看著他。

“也對。”那女人頓悟一般點點頭:“你師父跟你說過什麼嗎?比如.......他以後的發展?”

聽了這話,我猛然想起師傅封裡說的,當即就是一激靈。

“你到底是誰?”

“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那女人話鋒一轉,語氣滲然:“嘿嘿嘿,我已經找到你了......你跑不掉的。”

“你是哪天晚上說話的人?你到底.....”

當我再次醒來,依舊在自己的家的床上。

是的,以上只是我的夢,當夢境結束,黑衣人孤零零的站在我的床前一動不動,就好像一個木頭一樣。

“醒了?”他冷聲問道。

“嗯。”我做起來等待著他的下一步訪問。

“張東陽是你的師傅吧?”黑衣人找了個凳子做在我的對面。

“是。”我不可否認,聽他的口音應該不是本地人,而能千里迢迢來找我的肯定。是拿準了我的身份。

“那就行,沒找錯。”黑衣人從兜裡拿出來了一個泛黃的字據遞給我。

“你看看吧。”

我疑惑的拿起這張黃紙,筆跡和我的師傅一模一樣。

“我師傅寫的?”我抬起頭問道。

黑衣人並沒有搭理我,我也自討沒趣的低著頭看了起來。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我嘴角抽搐的和上信封。

“看完了?”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