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小五緊緊的盯著病床的劉光齊,一字一句的聽著劉光齊的講述,如果不是有鄭耀先和俘虜作證,馬小五真的不敢相信眼前這個白面書生一樣的年輕人,居然可以在短短的一瞬間,先是打傷一個訓練有素的精英,然後又幹淨利落的兩個敵人。

“我有個問題?你哪裡來的手術刀。難不成你知道自己之後被人劫走。”

馬小五看著平靜的劉光齊問出了心中的疑問。

“我不知道,但是我這個人有個習慣,出門的時候總是要帶點東西防身,你們把我帶回來之後給我換衣服的時候肯定發現我身上放著一把發令槍吧,

那把槍就是我平時拿來嚇唬人的,那天我聽到爆炸聲起來之後,看到農場東邊著了火,我本能到感覺有點不對勁。

我不知道你了不瞭解情況,但是我是知道宮庶來到大陸的,而且我還知道周志乾的身份。

所以在下樓檢視情況的時候,我就專門帶上了幾把手術刀防身。沒想到下樓之後,還真的遇到了情況。我本想當時就出手,但是當時周志乾已經被帶走,我身後也有兩個人指著氣的腦袋,所以當時只能忍著。到了地方時機到了,才動的手。”

“那你的功夫是從哪裡學的。那麼幹脆利落的手段,沒點功夫在身上恐怕是做不到的。”

馬小五聽後點了點頭,但還是對劉光齊乾脆利落的身手感到懷疑,兩個死者的傷口他都看了全都是要害部位,一擊致命,乾脆利落,如果沒有經過訓練是絕對做不到。

“你可真是鹹吃蘿蔔澹操心,狗拿耗子,多管閒事。鄭朝陽他們都不管這事兒,你問這麼清楚幹嘛”

劉光齊在心裡吐槽了一句,然後說道。

“我沒跟人學過,我就是自己在家沒事兒的時候,練著玩的,練著練著就會了。”

“行吧,今天的詢問就到這裡了。”

見劉光齊的證詞和鄭耀先以及俘虜說的差不多,馬小五雖然心裡疑問還沒有解開,但是卻不在追問。

“等一下,我想請問一下,周志乾怎麼樣了。”

見馬小五準備離開,劉光齊忽然想到了跟他患難與共的鄭耀先。

“我師傅沒什麼大礙,就是碎石砸傷了他的腿,正在做手術。”

“那就好。那就好”

劉光齊聞言點了點頭,然後閉上了眼睛,如果他現在身體完好或許他會進手術室幫鄭耀先把腿給治了,但是他現在綁的跟個木乃尹一樣動都動不了,還是別管別人,先顧好自己吧。難得有這麼清閒的時間,沒有工作,沒有煩惱。

不過劉光齊這麼想,但是別人卻不這麼想。

“誒,吳老師,你這是幹什麼啊,不是要推我出去曬曬太陽嗎,你這是幹什麼啊。”

一個陽光明媚的下午,劉光齊本以為吳雁澤要帶著他出外面曬曬太陽,敘敘師生之情,可是走著走著他就感覺到了不對,怎麼莫名其妙到就來到了會議室了呢。

“來,我給大家介紹,這位就是劉光齊,是我在bj醫學院的學生,他的大名想必你們也都聽說過了,全國第一例斷肢再續的手術就是出自他的手。

你們在這方面不是有很多疑問,正好借這個機會好好問問。多學一學,機會難得啊。過幾天人家回bj了,你們想請教可都請教不著了。”

“我,吳老師,您可真是個好老師,好主任啊,呵呵”

看著會議室裡滿滿當當的醫生,劉光齊在心裡將吳雁澤帶著祖宗十八代問候了遍。

真是太狗了,劉光齊就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人,連一個傷員都要壓榨。

這樣的日子持續了一個星期,經過一個星期的修養,劉光齊終於是能自由行動了,雖然還不是那麼方便,但是劉光齊已經鐵了心的要逃離這個地方。

這幾天的經歷,讓劉光齊感覺自己不是來養病的,而是來當指導老師,大半夜的,別人都睡了,還得給醫院那幫大夫講課,簡直喪心病狂,一點兒都沒把劉光齊當成病人。

不過在離開之前劉光齊還有一些事情要做,於是乎劉光齊敲響了鄭耀先病房的大門。

“請進。”

“喲,這不是我們的大忙人啊,今天怎麼沒帶著醫生查房啊。”

鄭耀先看到劉光齊後笑著調侃了一句。

“查什麼查,我該出院了。”

劉光齊黑著臉說道,雖然嘴上這麼說,但實際上劉光齊還是帶著醫院的那些實習生,轉了一圈後才過來,雖然嘴上罵,但是實際上劉光齊對吳雁澤的做法還是很欽佩的,

“這麼快,不再住上幾天嗎。”

鄭耀先聽後放下了手上的報紙。

“不住了,出了好些日子了,再不回去,家裡人就該著急了,再說了這點傷回去也能養,說不定回去養著比在這兒好的還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