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差不多點兒得了,張大媽,人家光齊那是著急送醫院才抱的慧茹,都火燒眉毛了,您這兒還想著訛人家的錢,您可真是夠可以的了。

再說了,小姨子的屁股有姐夫的一半,光齊抱一下怎麼了,又沒掉塊兒肉。您這可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啊。”

看到賈張氏沒皮沒臉的樣子,傻柱不屑的撇了撇嘴,聽到動靜趕過來幫忙的街坊聞言,也都對著賈張氏指指點點,竊竊私語起來。

“傻柱,你敢罵我是狗,你反了天。小兔崽子,活該你二十多了都找不到媳婦,將來註定是個絕戶。”

作為一個無理攪三分的人,賈張氏那受的了傻柱這麼擠兌,指著傻柱的鼻子就罵起來。

“你罵誰呢,你再罵一遍試試,給你面子叫你一聲張大媽,不給你面子你他媽就是一塊臭了的囔囔肉。”

傻柱毫不客氣的回懟道,有了劉光齊帶頭四合院裡的年輕人對待賈張氏可不想以前那麼客氣,該還嘴的時候就還嘴,絕不慣著她。

“你個小兔崽子,沒大沒小,我今個兒就替何大清教訓教訓你”

“行了,都什麼時候了,還吵,柱子不是我說你,你張大媽畢竟是長輩,跟她說話客氣點,還有你賈張氏,慧茹都快生了,你還想著錢。趕緊跟上去看看吧。”

見兩人越吵越厲害,易中海伸手打斷了兩人,各打了五十大板。

“我不去,有劉光齊那小兔崽子待的地方,我才不去。”

“你罵誰呢,信不信我把你嘴給撕了。”

站在門口的劉秋芳聽到賈張氏罵自己侄子,立馬不樂意了。

“我就罵了怎麼了。怎麼,你還想打我是嗎。你打一下試試。”

“想捱打是嗎,我成全你”

劉秋芳看到賈張氏把腦袋伸到自己面前,二話沒說就舉起了胳膊準備獎勵賈張氏一個大比兜。

“幹什麼啊,他姑,有話好好說,犯不著動手”

一旁的易中海見狀,連忙給自己老婆使了一個眼色。一大媽也是心領神會攔在了劉秋芳和賈張氏中間。

“有話好好說?一大媽你自己說說,跟她這種人能好好說話嗎,我就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人。”

“你說誰不要臉。”

“就是說你呢。”

“行了,別吵了,柱子你趕緊騎著車子把你張大媽送到醫院去,還有你,賈張氏,你能不能消停點兒,你自己兒媳婦生孩子,你不著急過去看看,居然還有心思在這兒跟人吵架,我真是搞不懂你是怎麼樣想的,你別忘了,慧茹肚子裡裝的可是你們老賈的種兒,是東旭的孩子!”

或許是易中海的最後一句話點醒了賈張氏,剛剛還鬥志昂揚的賈張氏立馬消停了下來。

傻柱雖然不情願,但是易中海都發話了,他只能騎著劉光齊的腳踏車帶著賈張氏朝附近的醫院駛去。

等到兩人趕到醫院時,秦慧茹已經被推進了產房。

“誰是秦慧茹的丈夫,你是吧,趕緊去交一下費用。”

賈張氏走到產房門口,看著秦淮茹和劉光齊冷哼了一下,一屁股坐在了長廊上的板凳上,就在劉光齊想著是不是跟自己到老師打聲招呼進產房看一看的時候,產房裡走出一個護士,看了一圈直徑走到了劉光齊面前。

“我不是她丈夫,我是她姐夫”

劉光齊解釋道。

“那她丈夫呢,是你嗎”

護士聞言皺了皺眉頭,轉頭向了一旁的傻柱。

“我不是,我是她鄰居,她丈夫去世了。這是她婆婆,您有什麼事兒找她就成”

傻柱指著一旁的賈張氏說道。

“我沒帶錢,你找她姐,她姐有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