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你一個人跟這兒待著有什麼意思。國家讓咱們來這兒是幹什麼來了,是讓咱們開拓眼界來了,怎麼才能開拓眼界,當然是多跟國際上的朋友交流,這樣才能開拓眼界。”

黎西征拍著劉光齊的肩膀一本正經的說道,剛認識黎西征的時候,劉光齊還覺得這傢伙挺老實,可是隨著相處的日子久了,劉光齊才發現這傢伙滑的很,有點像老bj的頑主,不過本性不壞,雖然偶爾會耍兩句貧嘴,但是沒有貧到讓人討厭的地步。

“我的眼界不用開拓了,已經足夠寬廣了。還是你們三個去吧,我就不湊這個熱鬧了。”

劉光齊再次拒絕道。

“得了吧,說那麼多,我看你就是怕老婆,放心,這是莫斯科。你就是幹了點壞事兒,你老婆也不知道。”

請將不如激將,勸了半天不好使,黎西征直接把遠在萬里之外的秦淮茹搬了出來。

“我怕老婆,開什麼玩笑。去就去,等我一會兒我回去換件衣服。”

劉光齊頓時啞然失笑,他劉光齊是怕老婆的主嗎,他要是怕老婆他能有這麼多小老婆?不過人家都把話說到這個份上了,要是再不去就是不給面子了。

劉光齊回到房間找從箱子裡那出了一件前世自己穿過的中山裝,這件衣服跟這個時代的衣服比起來,不僅在材料上要好很多,更重要的是版型更加修身,不像現在的衣服完全穿在身上就是個直筒子,一點兒美感都沒有。

套上中山裝後,劉光齊又給自己找出一雙鋥光瓦亮的皮鞋套在腳上,看著鏡子裡英俊瀟灑的自己,劉光齊滿意的點了點頭。是時候讓這個時代的人見識一下二十一世紀的帥哥了。

“我x,我有點後悔了,要不你還是別去了,你要是去了那還有我們什麼事兒啊。

劉光齊推門走出去後,站在門口的三人頓時看傻了眼,雖然劉光齊平時看起來也很帥,但是因為沒有特意打扮看起來也就比他們強一點。

可是現在劉光齊一搗拾,立馬把他們三個甩出了好幾條街,跟著這麼一個大帥哥去參加舞會,風頭豈不是全讓劉光齊給搶走了,誰還找他們跳舞啊。

“現在後悔,晚了。”

劉光齊看了三人一眼笑道。

“得,咱們哥仨兒真是自己給自己找不自在,走吧”

哥仨兒對視了一眼嘬了嘬牙花子,跟著劉光齊朝招待所外面走去。

“誒幼,這才一天沒見,你從哪兒弄來的基洛夫啊,這表可不便宜啊,怎麼著也得二百塊錢啊。你哪兒來那麼多錢啊,不會是偷的吧”

四人才坐上了前往文化宮的公交車,黎西征就發現了劉光齊手上的金錶,跟王東方和齊生比起來,高幹子弟出身的黎西征見識可比兩人強多了,一眼就認出了手表的牌子。

“閃一邊去,哥們是那偷雞摸狗的人嗎?這可是哥兒們拼了老命得來的戰利品”

劉光齊抬了抬手腕炫耀道。

“戰利品?還拼了老命,說來聽聽。”

作為一個合格的傾聽者,一定會在合適到時候遞上話茬,避免出現出現尷尬的場面,黎西征就是這麼一個人。

“這個就小孩兒沒娘,說來話長了,昨天我不是跟朋友去他家了嗎,他帶著我去他們農場附近的山裡轉悠了一圈,進山之前我倆打了一個賭,看誰打的獵物多,打的獵物大,這塊表就是賭注。你們猜我打到什麼了?”

“什麼”

“野豬。”

“麋鹿”

三人七嘴八舌的猜測道。

“都不是,我打到一頭熊”

“一頭熊!?”

“你就吹吧!你第一次打獵就能打到熊,你怎麼不說你打到了一頭老虎啊。”

“就是”

“誰跟你們吹了,不信是吧,照片過幾天就洗出來了,到時候那張熊皮會一塊兒送過來…”

“那你到時候再說吧,反正我是不信”

在一聲聲質疑和反駁聲中,四人來到了大學文化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