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確很美,你要是想看的話,我明天可以帶你過來釣釣魚,這湖裡的魚可是非常的大的。不過我們現在還是先回去把這頭熊給處理了。”

弗拉基米爾聞言看了看窗外的夕陽點了點頭,然後指了指車兜裡面的棕熊。

“好的”

劉光齊本來就是隨口找了一個藉口,聽到弗拉基米爾的催促,也穩了穩心神坐上了皮卡的後座,不過目光卻是一直盯著地道入口的方向,腦子裡不斷的幻想著地道的盡頭是什麼樣子。是一個裝滿寶物的寶庫,還是一個空洞洞的房間,又或者這就是一個普通的逃生地道。

想著想著,車子就開進了農場,一看到車子上面拉著一頭棕熊,整個農場的員工都震驚了,跟國內的孩子不一樣,農場的小孩兒看到車上的棕熊不僅沒有一點害怕,反而還興奮的爬上了皮卡,騎在了棕熊到身上,一個膽大的小孩甚至還手伸到棕熊嘴給掰開朝裡面看了看。

看到這一幕劉光齊忍不住咋了咋舌舌,不愧是戰鬥民族,從小就不一樣,難怪長大之後敢赤手空拳追著棕熊揍,感情人家從小就不怕這玩意兒,跟戰鬥民族一比,老美那邊的人可就差點意思了,連個熊都不敢正面pk。

“我的天啊,我沒看錯吧,你們就出去這麼一會兒就帶回了這麼大一頭熊。”

聽到外面亂糟糟的聲音。尹蓮娜和弗拉基米爾的母親尹娃從屋裡走了出來,看到車上的龐大是棕熊的棕熊屍體也是驚訝的捂住了嘴巴。

“事實就擺在你的眼前,你要是覺得自己看錯了,可以捏一下自己,親愛的尹蓮娜同志。”

劉光齊看著震驚的尹蓮娜得意的說道。不過尹蓮娜卻沒功夫搭理他,看到自己丈夫一瘸一拐的從車上走下來後,尹莉娜立馬跑了過去,扶著弗拉基米爾噓寒問暖起來,看到這一幕,劉光齊臉上的笑容瞬間凝固在了臉上,這狗糧吃的真是猝不及防。要是可以的話,他一定把空間裡那三個大美妞放出來得瑟一把。

“哈哈哈哈”

看到劉光齊吃癟的模樣,弗拉基米爾頓時大笑起來,輸掉手錶的鬱悶也一掃而空。

“厲害啊,安德烈,沒想到你都這把年紀了,居然還可以補到熊真是不簡單。今天晚上看來我們可以喝著伏特加,吃著烤肉了。”

在劉光齊和安德烈忙著把棕熊的屍體從車上弄下來的時候,農場裡的農戶們溫馨也趕了過來,一個五十多歲臉上有疤長相看起來有點恐怖的老頭兒,看著車上這頭棕熊後,立馬摟著安德烈的肩膀大笑起來。

“雅科夫,能不能吃上烤肉我可說了不算,這頭熊可不是我的獵物,而是這位達瓦里氏劉的獵物,今天要不是有他,你可能就見不到我跟小維克托了。”

安德烈拍了拍自己老夥計說道。

“怎麼可能?看來是你拖了你爸爸的後腿啊,小維克托。”

雅科夫張嘴就是一句不可能,不過在看到弗拉基米爾的瘸腿後,立馬明白了是怎麼回事。

“非常感謝你救了我的好朋友,親愛的達瓦里氏。從今往後你就是我的朋友了。”

雅科夫走到劉光齊跟前用他蒲扇一樣的巴掌拍了拍劉光齊的肩膀,咧嘴一笑就如同一個來自地獄的修羅一樣,雖然對方的笑容很可怖,但是劉光齊能從對方的眼中看到真誠。對方是打心眼了替安德烈父子感到擔心,也是真心的想自己表示感謝。

“不用謝,雅科夫大叔,這是我應該做的的,安德烈大叔和弗拉基米爾不光是你的朋友也是我的朋友,您想吃烤肉是嗎,儘管吃,能吃多少吃多少,大家也是,想吃烤肉的都過來。”

劉光齊站在門前的臺階上大聲說道。劉光齊自然不會讓這些人白吃,這些農場的鄰居也不會白吃,想要吃肉自然是要過來幫忙的,不然的話這麼大一頭棕熊,光靠劉光齊和安德烈這一家老弱病殘孕,想把它處理完估計得到明天了。

“烏拉,烏拉”

聽到這話,周圍的人鄰居立刻高呼萬歲,紛紛跑回自己家拿東西,雅科夫大叔則是和他兒子一起幫著安德烈,劉光齊把棕熊吊了起來,然後把皮剝了下來。

看到出來安德烈和雅科夫的技術很嫻熟,在而且配合的也是相當的默契,只用了十幾分鍾一張完整的熊皮就被剝了下來。

接下來要做的就是把這小一千斤的棕熊分割處理,隨著雅科夫一刀劃下,棕熊的五臟六腑一下子全都流了出來,一股腥臊味兒直接瀰漫開來,不過周圍的人似乎是見慣了這種場面,除了懷孕的尹蓮娜其它人連一點反應都沒有。

一番忙碌過後,一場盛大的篝火晚會,正式開始,為了歡迎劉光齊這位遠道而來的客人,農場的婦女圍著篝火跳起了傳統舞蹈,都說戰鬥民族到妹子漂亮,可是也不知道是不是農場裡的少女全都出去上學了,劉光齊是一個年輕妹子都沒看見,這讓原本想著一飽眼福的劉光齊大失所望。

婦女們在那邊跳舞,男人們則是坐在一旁吃著烤肉喝起來了伏特加。熊肉抹上蘇聯這邊的燒烤醬,吃起來還真是別有一番風味。

“來,為了歡迎我們親愛的達瓦里氏劉,讓我們乾了這一杯。祝偉大的蘇聯萬歲,祝新建立的中國萬歲,願我們的友誼地久天長,”

雅科夫大叔舉起手裡的杯子,說了一句祝酒辭,然後一口乾掉了手裡到伏特加。其它人見狀也是緊隨其後,喝完還仰天喊了一聲烏拉。

劉光齊發現戰鬥民族特別喜歡喊烏拉,而且人越多喊的越起勁,劉光齊跟弗拉基米爾在一塊兒的時候,也沒見他喊過幾次,可是自從這些鄰居過來之後也跟著喊了起來,彷彿喊這東西已經成了習慣。

“好了,不要讓我們的達瓦里氏再喝了,他們中國人跟我們不一樣,他們可是喝不了多少的。”

幾杯酒下肚後,雅科夫大叔的兒子,尹萬諾夫突然挪走了劉光齊的酒杯。雖然表面是在關心劉光齊,但是劉光齊能從他的眼中看到一絲輕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