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啊,大哥,我就是開個玩笑,你怎麼就當真了,我這都出來半個月了,也沒給家裡人捎個信兒,家裡現在指不定亂成什麼樣了。”

劉光齊猜的沒有錯,他家裡確實炸開鍋了,在他離開的前兩天,家裡邊還算正常,畢竟有學校校長帶的話,秦淮茹她們也都沒當回事兒,給人看病嘛,多正常的事兒啊,可是隨著時間一天天的過去,秦淮茹她們心裡也是越來越沒底,給誰看病啊排場這麼大,家都不讓回,連個信兒都不讓捎,整個人都跟人家蒸發了一樣。

當劉光齊消失一個星期後,劉家全體上上下下全都坐不住了,一向注重事業的劉海中的班兒也不上了,帶著一大家子老老少少,直接跑到了劉光齊的學校,堵著院長辦公室跟校長要人。

人肯定是給不了的,甚至連劉光齊帶著小溪都不能透露,為此著急上火的劉海中乾脆直接報了警,可是警察出動了也沒有用,就算是讓他們查明瞭真相在劉光齊出來之前他們也不可能告訴劉海中他們。

看到警察也問不出來自己兒子的下落,劉海中和秦淮茹頓時感覺天都塌了。唯有劉媽還算澹定,畢竟她知道劉光齊有空間,肯定不會出事兒的,就算是出了事兒也可以躲進空間裡,別的不說,最起碼保住小命還是沒有問題的。

不過她知道,家裡的其它人可不知道,自從從學校回來後,把劉光齊當成命根子的劉海中整個人都傻了,軋鋼廠也不去了,整天就知道坐在家裡喝大酒。秦淮茹也沒好到哪兒去,居委會工作也不幹了,沒事兒就蹲在水管子旁邊洗衣服,家裡多餘床單被罩全都被洗了一遍,一邊洗還一邊掉淚。

看著家裡的亂相,心憂劉光齊的白美直接跑回了家裡找到了自己大哥,準備讓白佔元打聽打聽劉光齊的下落,雖然白佔元答應的很爽快,但是結果就是沒有結果。

就在白美也要方寸大亂的時候,不忍心的白佔元還是給了白美一些不明顯的暗示。得到暗示後白美才算是平靜下來,只要人沒事兒就行。

其實不光是劉光齊家裡亂了,整個四合院也都炸開了鍋,關於他的流言可以說是滿天飛。有的說他給人看病的時候把人看死了,現在跑路了,有的說他勾搭小寡婦被人堵在家裡打破了相,現在正在外面養傷。還有的說他勾結境外勢力犯事兒被抓了,更有過分的直接說他死了。

作為南鑼鼓巷的名人,劉光齊可謂是備受關注,這些流言一出現就被傳播開來,而且越傳越遠。沒幾天的功夫,整個南,北鑼鼓巷全都知道了劉光齊失蹤的事兒。所有人看向劉家的目光都變得奇怪起來,有同情的,也有敵視的,當然也少不了幸災樂禍的。

“想走,就想走唄,還非得裝一裝,我就討厭你們文化人這一套,虛了吧唧的東西,趕緊坐吧,我跟老鄭給你送送行。咱們也算是相識一場。”

“停,停,郝大哥,咱別說的這麼嚇人好不好,我是回家,不是拉到菜市場砍頭,你們要是想見我直接去我家和學校找我就可以了。沒必要搞的這麼傷感。這麼近的距離幾步路就到了。”

聽到郝平川說的話,劉光齊頓時感覺脖子後邊涼颼颼的。

“行了,別那麼多廢話,要喝酒就趕緊坐下,我今個兒可是專門賣了一隻烤鴨。”

趁著劉光齊兩人說話的功夫,一旁的鄭朝陽已經把喝酒的東西擺好。

“烤鴨,你什麼時候賣的烤鴨,我怎麼不知道”

郝平川一聽烤鴨立馬坐了下來,直接撕下一個鴨腿就塞進了嘴裡。

“誒,有你這麼幹的,這是用來下酒的,你上來就吃,你吃完了拿什麼下酒啊。怎麼跟八輩子沒吃過肉一樣。”

鄭朝陽看著饞嘴的郝平川氣的都無語了。

“哪那麼多事兒啊,趕緊坐下喝吧。來,光齊,咱們哥倆先走一個。”

說著郝平川就拿起酒瓶給劉光齊倒了一杯。

“行,那就走一個。”

看著跟個活寶一樣的郝平川,劉光齊笑著接過了酒杯,然後一飲而盡。

“臥槽,夠勁兒。”

五十八度的牛欄山一口悶下去,就算是自詡酒中仙的劉光齊也忍不住砸吧了一下嘴。

“好酒量,來,我也敬你一杯。祝賀你明天就可以回家了。”

說著鄭朝陽就又給劉光齊滿上來一杯。

“老弟啊,你可是真厲害啊,大姐的病找了那麼多醫生,看了那麼久,都沒能給治好,你才來這幾天啊就給治好了。真的是太厲害了。”

“過獎了。”

“不過獎,我可以作證,大姐這個腰啊,那真是xxx的心病,一年總要犯上幾回,疼起來就跟你來的時候一樣連路都走不了…”

兩杯酒下肚三人就天南海北的閒聊了起來,郝平川聊他打仗的那些事兒,鄭朝陽聊他當警察抓壞人的那些事兒。至於劉光齊則是聊他給人看病時遇到的那些事兒。三個年紀不同,經歷不同的人居然相當聊的來。

“光齊我問問你,當時咱們見面的時候,你為什麼要心慌,你是不是幹了什麼虧心的事兒,要是幹了,你趁早說,坦白從寬,抗拒從嚴,只要不是太嚴重的事兒,哥哥替你擺平。”

酒過三巡之後,兩瓶牛欄山已經全部被幹掉,三人的臉全都紅的跟猴屁股一樣。眼神都變得迷離起來,看著劉光齊醉醺醺的樣子,鄭朝陽覺得差不多了,跟郝平川對視了一眼後,以開玩笑的口吻問道。

聽到這話劉光齊心裡就是一驚,這兩人找他果然沒好事,從鄭朝陽拿酒進門他就感覺兩人別有用心,看來兩人還是對自己在院長辦公室的表現產生了懷疑。幸好他在察覺兩人灌自己時,就把酒弄到夾層空間裡了,要不然還真著了兩人的道。

“沒有,我能幹什麼虧心的事兒啊,嘿嘿。”

劉光齊裝作喝醉的樣子嘿嘿一笑道。

“你不老實,你是不是沒把我們當兄弟”

“沒有,不,不對,我把你們當兄弟了,我怎麼沒把你們當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