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讓我等,我就等啊,我可沒功夫陪您,我還得上班呢。」

出乎眾人的意料,傻柱好像一點兒都不害怕閆埠貴的威脅,雙手往後一背,邁著八字步就朝自己家走去。

「你不準走。」

閆埠貴見狀立馬攔住了傻柱。

「誒,三大爺,您這就過分了,你丟了東西,您的心情我可以理解,但是您也不能因為這個限制我的人身自由,這種行為叫什麼啊,光齊,非法拘禁對不對。非法拘禁可是犯罪行為啊。」

「你甭跟我扯這個,你說不出你剛才幹什麼去了,那你的嫌疑就是最大的。你必須給我等著。」

閆埠貴才不管這個呢,他現在認定了車軲轆就是傻柱偷的。

「三大爺,您怎麼這麼厲害啊,你說誰是賊,誰就是賊,你剛剛不還說我們家孩子是賊嗎,怎麼又變成傻柱。」

一旁的梁拉娣出言諷刺道。但是閆埠貴惱羞成怒的看了梁拉娣一眼人就拽著傻柱不撒手。

「一大爺,二大爺,您二位覺著三大爺這麼幹合適不合適。」

傻柱見閆埠貴不放自己走,把目光看向了一旁的易中海,劉海中。

「傻柱啊,不是二大爺不幫你,只是你這個嫌疑太大了點,換我我也懷疑你。只要你能說出來你剛才去哪兒了,二大爺就幫你。」

「柱子,你老實交代你剛才都幹什麼去了。把話說清楚了就沒事兒了。」

易中海倒是想幫一下傻柱,但是傻柱剛才的表現實在是太可疑,當著這麼多人的面他也不好明目張膽的袒護傻柱。

「我遛彎總成了吧。」

「大早上遛彎你蒙誰呢。這才幾點啊。你問問大夥兒誰信啊。」

閆埠貴毫不客氣的拆穿了傻柱的瞎話。

「你愛信不信,反正我就是遛彎去了。不對,準確的說應該是晨跑去了。沒有那條法律規定了早上不能晨跑吧,也沒規定晨跑的時間吧。」

傻柱擺出一副混不吝的態度。

「大夥兒瞅瞅他這態度,一個偷東西的賊還這麼囂張。簡直是沒有王法了。」

閆埠貴被傻柱的態度氣的渾身直哆嗦。

「三大爺,您別張口賊,閉口賊的,東西是誰偷的還不一定呢。你這麼說可是有損我的名譽權,我將來要是娶不上媳婦,你可得賠我啊。」

「你少在這兒給我插科打諢的,你等著解成他們三個馬上就回來,到時候我看你怎麼說。」

「我憑什麼等著,我還忙著去食堂做飯呢。」

「你不等你就是心虛。再說了早上的飯有什麼好做的,不就是稀粥饃饃嗎,有你沒你都一樣。」

「話可不是這麼說的。雖說有我沒我這飯都能做,但我可是主廚,我要是去的晚了,食堂主任給我記個遲到算誰的,算你的你也不是我們廠裡的人啊」

「傻柱你別在推三阻四的,你不就是怕人家查出來是你偷的嗎。我告訴你,是你偷的,你躲到哪兒都沒用。」

許大茂看到傻柱推三阻四的樣子,直接跳了出來準備痛打落水狗,前兩天傻柱算計他的事兒,他還沒忘呢,臉上的血凜子讓同事笑話了他好幾天。

「有你什麼事啊,趁著天兒還早,趕緊回去跟你媳婦忙活忙活下蛋的事兒吧。再過幾年想下也下不來了。」

「哈哈哈」

傻柱雙手插兜不耐煩道。眾人聞言頓時鬨堂大笑,幾個小媳婦全都紅著臉輕啐了一口。

「我去你大爺的,傻柱。」

聽到傻柱這麼侮辱自己,許大茂拿起水龍頭旁邊的搓衣板就朝傻柱腦袋上砸去。

「夠了,兩個三十歲的人了,還跟

孩子一樣動不動就動手打架,像什麼樣子,都給我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