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嚇唬你?哼」

「解曠,幫我個忙,去派出所一趟,告訴他們說我們這裡有一個人現在正在宣傳封建迷信思想,以招魂的方式威脅他人,恐嚇他人。我懷疑她是一貫道的殘餘份子,趕緊讓他們過來看看。」

「好嘞」

看熱鬧不嫌事大的閆解曠聽後立馬朝外面跑去。

「誰是一貫道了,你這是血口噴人,閆解曠,你個小兔崽子給我回來。回來」

剛剛還囂張跋扈的賈張氏聽到劉光齊說她是一貫道,臉上唰的一下就白了,伸手就要去抓閆解曠,可是她一個四五十歲的老太太哪裡能追的上閻解曠這種半大小夥子。閻解曠一熘煙的功夫就沒影兒了。

「光齊,是大娘錯了,你把解曠叫回來吧。」

看待閻解曠跑出去,賈張氏的臉色變了又變。想到大軍進城之後一貫道的下場,臉上的橫肉抖了又抖,低下頭來跟劉光齊服起了軟。

「你錯了?你哪會錯啊。您還是等公安同志來了,跟公安同志解釋吧。」

「嘿嘿,光齊發火了,賈張氏這回可是踢到鐵板上了。」

「果然,咱們這院裡能治的住賈張氏的,就只有光齊」

看到賈張氏的低三下四的樣子,鄰居們嚴肅的臉上終於露出了輕鬆的笑容。

「劉光齊你別太過分,我是不是一貫道,院裡的人都清楚,我就不信警察同志什麼都不問,就把我抓走。」

賈張氏見劉光齊油鹽不進,便又換了一副嘴臉。

「沒錯,院裡的人是都知道你不是一貫道,可是誰願意站出來替你作證呢。」

劉光齊嘴角一勾,露出了嘲諷的笑容。賈張氏聞言愣了一下,轉過身看向了周圍的鄰居,結果才發現周圍的鄰居們,這些年幾乎都被自己得罪了個遍。想到這裡賈張氏不禁後背發涼。

「老吳啊。」

「呵呵呵」

「他三大爺。一會兒警察來了你可得替我說兩句,你可是咱們院裡的管事大爺啊。」

「別,我只不過是個臭教書的,您還是另找別人吧。」

「張大媽您剛才不還挺厲害的嗎,怎麼現在不興盛了。哈哈哈」

雖然知道這些鄰居不一定會幫自己說話,但是賈張氏還是挨個兒懇求起來。結果迎來的不是冷笑就是白眼,甚至是嘲諷。沒辦法賈張氏只能把求助的物件放在了耳根子最軟的傻柱身上。

「傻柱,你可是大媽看著長大的,而且咱兩家可是緊挨著呢。大媽是不是一貫道,你最清楚了。你可得替大媽作證啊。」

「別,張大媽,雖說我是你看著長大的,但您是不是一貫道,我還真不清楚,這敞開門的事情我知道,但是關上門之後事兒,誰知道您幹了些什麼呢,再說了我就是一想吃天鵝肉的癩蛤蟆,你求***什麼啊。」

得到了劉光齊的眼神示意,傻柱自然不會犯傻,而且今天早上剛被賈張氏罵了一句想吃天鵝肉的癩蛤蟆,他怎麼會替賈張氏作證。

「你,你,你們這是合起夥來欺負人啊,快來人啊,都看看啊有人欺負孤兒寡母了。」

見沒人願意幫自己作證。賈張氏也不再裝了,直接坐在地上哭天喊地的抹起了眼淚。

「派出所的公安同志來了。大夥兒讓一讓」

「怎麼回事,誰是一貫道」

就在這時被劉光齊派出去叫人的閻解曠也跑了回來,身後還跟著兩個穿著制服戴著大簷帽的公安。

「警察同志,你們可得替我做主啊,這些人見我們家沒有男人,合起夥來欺負我們孤兒寡母。非要汙衊我是一貫道,我一個婦道人家怎麼可能是一貫道呢。」

賈張氏一看

到閻解曠身後的公安,就麻利的從地上爬了起來跑到公安同志旁邊,抱住了其中一個公安的大腿。

「同志,你先起來,事情的真相我們會查清楚的。你別這樣,別人看見了像什麼樣子。」

公安同志也被賈張氏的舉動嚇了一跳,忙不迭的想要把賈張氏拽起來,結果發現根本拽不動,一百六十多斤的賈張氏就像一攤爛泥一樣粘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