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合常理啊。”

劉光齊看著手裡到木凋小聲的滴咕道。

“那裡不對啊,這不就是一尊普通的關公像嗎。”

白美看著劉光齊手裡的關公像問道。

“這東西沒問題,我說的什麼是這個事兒不對,你想想要是你出遠門你會帶什麼,你會帶上這麼一個木頭做的關公像嗎。

他要是金子做的,或者是個古董,我還能理解,可它就是個花幾塊錢就能在路邊買到的木凋。

而這麼大一個玩意兒佔了那麼大一塊地方,逃命的時候帶點啥不比它強。”

雖然不知道這個箱子的主人是誰,但是劉光齊本能的感覺到這個箱子的主人,肯定準備南逃的大官兒。

他自己都感覺有些不可思議,自己當初隨口湖弄白美編出來的理由,居然會在幾年後的今天變成了現實,自己還真撿到這麼一個裝滿寶貝箱子。

“你這麼說倒是有點道理,可萬一這東西對箱子的主人有什麼特別的意義呢,難道你就沒有什麼不是那麼值錢,但是卻很有紀念意義的東西嗎”

白美聽後點了點頭,隨後提出了自己的意見。

“你這麼說倒是有可能。不過我總覺得不對勁。”

劉光齊看著手裡的木凋搖了搖頭。

“別想那麼多了,都十點了該睡覺了。我先回去了,你們也早點睡吧,啊。”

說著白美就打了個哈欠,伸著懶腰朝前院自己的房間走去。

等到白美走後,劉光齊把手裡的關公像放到了一邊,然後對箱子進行了最後的檢查,別說還真讓他在箱子頂蓋的夾層裡找到了兩個彈夾一百多發子彈,還有一份介紹信。

劉光齊開啟信封頓時瞪大了眼睛,這箱子的主人不是別人,居然吳英玉他老舅關靜山。信封裡面有準備好的通行證和介紹信,看來這個關靜山已經做好了逃跑的準備。

只不過還抱有一絲幻想這才沒有離開,畢竟老bj才是他的主場,要是能留在這裡,憑藉他以前的關係未必不能東山再起,可惜他的這絲幻想終究還是破滅了,死在了白佔元的家門口。

就是不知道他這個箱子為什麼流落到琉璃廠裡。看來這中間還有一番故事啊,就是不知道是什麼故事。

不過就算這個故事再離奇跟劉光齊也沒關係了,這個箱子既然落到了他的手裡那就是他的了。

“高興完沒有”

把信封和槍彈收好後,劉光齊走到秦慧茹身後敲了敲她的小腦袋說道。

“沒有”

秦慧茹一手拿著一根金條傻乎乎的笑道。

“沒完也得完了,趕緊把金條給你姐,上樓睡覺去,還咬,一會兒牙給你崩掉。”

劉光齊捏著秦慧茹肉都都的小臉說道。

“不嘛,我還沒過癮呢,姐夫你就讓我再玩會兒嗎,要不今天晚上讓我抱著它睡吧。”

“你想的美,這麼多金條要是丟了,就是把你買了,你也賠不起。趕緊給我。”

一旁的秦淮茹也覺得玩的差不多了,準備把金條收起來。

“不,賠不起,那就把我賠給我姐夫,小姨子到屁股有一半是姐夫的,大不了我給我姐夫做小”

秦慧茹直接撲到金條上口不擇言道。

“你瞎說什麼呢,這話誰教你的,這都什麼年代還給人做小,你是要害死你姐夫啊。我打死你個死丫頭。”

秦淮茹聽到秦慧茹這話,氣的鼻子都歪了,揪住秦慧茹的胳膊就朝秦慧茹的屁股上打去。

“姐夫,我姐打我。”

被秦淮茹打了兩下後,秦慧茹掙脫了束縛,揉著屁股躲到了劉光齊身後。

“好了,好了,小孩子有口無心。”

劉光齊擋在姐妹倆人中間勸解道。

“都是你慣的,要不是你,她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