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齊,有沒有什麼是我能幹的。」

就在劉光齊給自己的小夥伴分配任務的時候,聽見動靜的白美從前院走了過來柔聲問道。

「白老師」

聽到聲音從屋裡出來的許大茂,賈東旭看著眼前的白美直接叫了出來。隨即將目光轉向了劉光齊,這目光中有震驚也有八卦。

「沒有,您就別添亂,美子姐,你這剛出院,還是先去前面坐著吧。」

劉光齊一看就知道這倆傢伙想歪了,雖然事實就是他們所想的,但是劉光齊肯定是不能承認的,於是推著白美,將她推回了前面的院子。

「什麼情況。白老師怎麼在這兒。」

「這女的誰啊。」

劉光齊一回來就被這群好事的傢伙給圍住了。

「我們學校的音樂老師,也是我師傅的孫女,前陣子不是犯病住院了嗎,需要一個環境不錯的地方靜養,剛好咱們隔壁的朱大爺要買房子,而且咱們這邊環境也挺好,正好我早就想著買個房子裡,畢竟我家實在太擠了,於是我就跟她父親合夥把這個院子買下了,前面歸她,後邊歸我。正好我是大夫,平時也可以順道照顧一下她」

要想打消這些傢伙心裡的想法,就必須把這事兒的前因後果,來龍去脈說的一清二楚。要不然這孤男寡女的今個兒住在一個院裡,明個兒閒話就能傳遍南鑼鼓巷。

「哦,原來如此,那白老師到底得得什麼病啊,我聽門衛大爺說那天鬧得可兇了,白老師還拿刀砍人了。」

知道了白美為什麼會住在這裡,許大茂立馬又八卦起了白美那天犯病的原因,說道最後還齜牙咧嘴的比劃起來。其它幾個人也是伸長了脖子,豎起了耳朵準備聽個究竟。

「呵呵呵」

對於許大茂的問題劉光齊只是呵呵一笑,他只需要讓別人知道白美是過來養病的就行了,至於其它就無需多言了,其它人自會腦補,而且說的多了難免會對白美都是內心造成傷害。

「得,問這麼多幹嘛,你想當包打聽啊。趕緊幹活去。」

傻柱一看劉光齊這皮笑肉不笑的模樣,就知道許大茂問了不該問的,於是一掃帚打在許大茂到屁股上。

「傻柱你他媽敢打老子,你別跑。」

莫名其妙捱了一掃把,許大茂豈能忍了,掄起掃把就朝傻柱噼了過去,兩人就像兩個三流的俠客一樣在後罩房的過道追打起來。

其它三人一看這架勢也不再八卦,搬東西的搬東西,掃地的掃地。

雖然這幾個傢伙今天知道的東西不多,但是之後卻很完美的彎成了劉光齊的預定目標,把白美搬過來的原因傳播出去,同時也把兩人關係撇了個一乾二淨,畢竟兩人年紀差了十歲,而且劉光齊還有了未婚妻。所以所有人也都沒再把兩人的關係往那方面想。

「來,來往裡面搬,趕緊的」

劉光齊他們幾個打打鬧鬧的收拾著房子,該扔的扔,該搬的搬,那個櫃子和床讓劉光齊給抬到了劉光孝的家門口。剩下那些都送給他們幾家了。反正傢俱劉光齊打算全都買新的,這些留著也是礙事兒。

就在劉光齊幾人忙的正歡時,白敬業也帶著搬家的隊伍來了,白家不愧是白家,光是白美的東西就拉了整整十車,其中有不少東西都是新的,由此可見白敬業對自己的子女還是挺捨得花錢的。

「這資本家就是不一樣,搬個家都搞這麼大的陣仗。這可都是民脂民膏啊。」

吳園看著搬家的隊伍,小聲的譏諷了一句。其它人聞言看向白敬業的眼神也變得鄙夷敵視起來,只有許大茂的眼神充滿了羨慕。

「別這麼想,吳園。資本家也是有好有壞的,白家是政府認可的守法戶,我們不能因為對方有錢就敵視他們,畢竟他們也是這個國家的一份子。我們的國家要想富強就必須團結一切可以團結的力量。」

看到吳園到思想這麼極端,劉光齊覺得有必要糾正一下,省的這傢伙以後走上極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