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風樓裡。

傅丘一手各自抱著一位粉紅佳人,伺候著吃菜喝酒。

解放了雙手,可以做更多有意義的事,引得一片求饒。

一旁還有兩位藝貌雙全的女郎彈著琵琶,唱著小曲。

對於此,只有兩個字評價——專業。

不同於後世的半吊子,這個時代的技師都是經過無比專業的培訓,不稱職的早早的被淘汰了,餘下的,技能都是上等。

傅丘心頭打著拍子,搖頭晃腦。

霍元甲看得自己心目中的大高手如此表現,絲毫不覺得有坍塌感,反而覺得其人隨心所欲、不屬濁流。

「別說什麼前輩了,我姓傅,稱一聲先生便是。」

「好的,傅先生,我敬先生一杯。」

「來!」

霍元甲是個比較健談的人,傅丘與他說著,對於整個武林江湖,都有一定的認知。

期間傅丘也指點了霍元甲幾句勁力的變化,他榮獲至寶,一張臉都笑開了花。

不時,酒足飯飽,霍元甲請他去家中做客。

傅丘笑著,搖搖頭:「自去吧,我就在這春風樓住上一段時日。」

霍元甲點頭:「既然如此,明日再來找先生。」

「嗯!」

時間一日日過去,轉眼間,傅丘已經在春風樓住了一月。

霍元甲每日前來拜訪,傅丘也不多說,讓其拉著自己逛遍了津門的地界,看了這個時代的諸多特色。

「傅先生,明日,我要替哥老會兩支做個見證,先生是否要去?」

傅丘心中來了點興趣:「什麼見證?比武?」

霍元甲笑了笑,解釋道:「又不是武館,哥老會這兩支爭端,最後無非是鬥狠二字。」

「鬥狠?」

傅丘知道鬥狠,就是雙方人馬各自派出人來,進行非常具有藝術質感的自殘。

你割大腿肉,我砍兩節指……直到一方服輸

傅丘一直比較好奇,他們為何要折騰自己,而不是把對方弄殘弄死?

難道是因為不喜歡嗎?

至於江湖上傳言的,對自己都狠,對別人豈不是更狠,這是一種威懾。

這種邏輯讓傅丘覺得就像是把炸彈往自家扔,證明自己很勇,小日本都沒這麼傻。

聽得傅丘的疑惑,霍元甲解釋道:「津門不比巴蜀、上海,管的還是很嚴,一旦爆發械鬥,必定引起官府注意……」

霍元甲很快為傅丘解釋了天津幫派的不容易。

這個地界臨近京城,有太多比幫會更加豪橫的勢力存在,嚴重壓榨了幫會的生存空間。

以至於上海有過某某大亨的存在,而這片土地卻從未有過某某帶頭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