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傅先生當真不考慮打職業,以您的天賦,很有可能闖出來一番名堂。”郭遠達勸解道。

傅丘笑了笑:“人外有人,天外有人,我還是算了吧。”

郭遠達有些可惜,卻也不再多說。

“好了,郭教練,還是開始訓練吧,尤其是這腳步閃避、機動能力,光捱打,可不少受。”

……

“老公,你看我做的銀耳杏仁粥。”

季暖捧著一碗粥,獻寶似的端在他的面前。

傅丘放下手中的時間簡史,拿起調羹,嚐了一口,笑了笑:“不錯,該賞!”

說著,他便把碗放在一旁桌子上,朝著季暖的俏臉吧唧一口。

“討厭。”

季暖佯怒,輕輕一擰他腰間的軟肉。

傅丘也配合的求饒:“官人錯了,官人錯了。”

季暖氣焰更盛:“哼,大膽西門慶,以後還敢不敢輕薄奴家?”

傅丘大叫道:“可不敢了,可不敢了,我卻是怕死你家的兄弟。”

“哼,知道怕了就好,還不撒開你的手。”

傅丘哈哈一笑:“夫人豈不聞,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說話之間,他一把將季暖抱在懷中,以橫抱的姿勢,大搖大擺的走向房間。

季暖還不斷的呼喚:“來人啊!來人啊!”

“西門大官人要輕薄奴家了。”

傅丘臉上一兇:“小娘子,你就算喊破喉嚨,也沒有人過來的。”

……

季暖整理服裝,佯怒道:“哼,就知道油嘴滑舌,把人家的旗袍都撕壞了。”

傅丘隨意道:“穿什麼旗袍啊,我記得你不是買過幾件唐朝的仕女裝,穿給我看看。”

“啊!我買得都很保守的。”

傅丘一擺手,絲毫不在意:“沒事,多撕撕,就不保守了。”

“對了,愛妃,你說寡人都是西門大官人了,給你找個姐妹一同侍寢不過分吧。”

“呸,你想不都不要想,你在外邊找你的狐媚子,別想帶回來。”

傅丘嘿嘿一笑:“不帶回來,我把你帶出來,不久行了。”

“你敢!”季暖故作怒氣,一口咬在傅丘肩膀。

傅丘卻心道有戲,唉聲嘆氣:“你一個正宮娘娘,要懂得雨露均霑,寡人記得紀梵希不是出了個新款的包包。”

季暖心底本來就是同意了,不過是順水推舟。

此時眼睛一亮,故作姿態:“正宮很辛苦,不過,有包萬事足。”

傅丘笑了笑:“那就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