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湖山寺水庫的路上,黃甲非要開車。於是榮羽就坐在副駕駛,芸芸坐在後座去了。雷霄坐在另一邊,聶小青坐中間。

湖山寺水庫距離湖山寺還有四五公里的路程。雖然名字都差不多,但是相距還是比較遠的。而且這四五公里的路程都還是山路。

黃甲的駕駛技術是沒的說的,山路十八彎,都能夠輕鬆的應付,再加上沃爾沃xc60的地盤穩定性,倒是沒有什麼意外,順利的到達了水庫邊上。

這邊有專門接待的地方。

汽車就停在這個接待的地方,一長條的房子,然後搭著棚,可以在大棚下陰涼的地方休息。將車停好之後,一行人就下車,黃甲張羅著找老闆要釣魚竿。

聶小青和芸芸還有雷霄三人去坐船。

划船的是一個六十多的老頭,還貼心的給三人每個人一頂草帽。竹篙一點,船晃動一下,芸芸剛尖叫一聲,船就順水而出,離開了岸邊,朝著湖心的方向飄了過去。

真的就像是飄過去的,彷彿小船就像是被風吹到了湖面上的一片羽毛一樣,輕盈而又飛快的遠離了岸邊了。

雷霄本來也想釣魚的,但是兩個女孩子游船的話,他還是不放心,自動去充當護花使者了。他自以為游泳的水平挺高的。

水庫的湖面很寬廣,水也很清。

榮羽和黃甲坐在像個不到五米的距離,打了窩子之後,兩人開釣。榮羽也沒想釣上來多少魚,反正就是隨緣。有點姜子牙釣魚願者上鉤的意思。

釣魚其實就是一種打發時間,還有調整心情的過程,他不在乎結果,但是卻享受這個過程。因為他覺得釣魚的過程能夠讓人思想上更加的有邏輯性。

但是實際上,太陽很大,即便是帶了草帽,坐在那裡,也汗流浹背。所以這個過程不是享受,而是受罪了。

乾脆就將釣魚竿仍在那裡,自己躲到了蔭處。

黃甲在這方面比榮羽要好,他能夠堅持,起碼錶現出了一個釣魚人該有的素質,堅韌不拔的精神。

“魚,咬鉤了!”黃甲朝著榮羽喊了一聲,因為他看到了榮羽的浮漂微微的動了幾下,馬上就招呼他。

榮羽就從陰涼處過來,等他手握魚竿的時候,浮標就勐地沉下去。

手腕一抬,勐地使勁,頓時絲線就繃得筆直,魚竿的前端就急點頭,絲線在水面上拉出一條水線來。

“窩草,大傢伙!”黃甲自己的杆子也不要了,趕過來給榮羽幫忙,拿起了網子。在旁邊大呼小叫的。

釣魚的樂趣就在咬鉤,上鉤,和魚扯來扯去的那種感覺。手上沉甸甸的感覺真的很有成就感。這比任何東西都要來的爽快。

拉拉扯扯的好幾個回合,終於將魚拉出了水面,到了岸邊上,黃甲瞅準時機,網兜就兜住了,雙手使勁往後拖,將魚拖上了岸。

魚一上岸,就沒有那麼大的勁兒了。

“喲呵,這麼大一條翹嘴啊,得五六斤吧!”大棚那邊的中年人走過來,對著榮羽和黃甲笑道,“你們晚上就可以做這條翹嘴,我們可以給你們加工的。”

“可以自己烤吧?我記得可以自己燒烤的。”黃甲對老闆說道,“我們租你的燒烤架和調料啊。你們這邊還有一些肉和蔬菜吧!我們自己烤著吃。”

中年人笑道:“你來過的嘛?知道的很清楚啊,對,你們也可以自己搞。要不要過夜?過夜的話,我們還有帳篷可以租的。”

“我們自己帶了帳篷。”黃甲說道,“到時候一起給你算錢。”

“要的,要的!”中年人一臉笑開顏,連連點頭說道,“幫你們安排好,你們只管露營就是。”

大翹嘴被榮羽抱起來,讓黃甲拍照,準備留著後面發給錢多多的。

等到下午四點左右,遊船的三個人都上岸了。兩個女孩子一人頂著一個荷葉在頭上,蓋住了頭。特別是芸芸,很歡快的一蹦一跳的過來,看榮羽釣魚。

等看到榮羽的桶裡有好幾條翹嘴,還有一條五六斤的翹嘴的時候,就驚訝的拍手:“哥,這四條魚都是你釣的啊?太厲害了。”

聶小青也探頭過來,看水桶裡的魚。

雷霄也看了看,又去黃甲那邊看,結果看到一條草魚。也只有一兩斤左右,忍不住就笑了,說道:“早上去找羽哥的時候,你還吹牛說自己釣魚多厲害。嘿嘿,和羽哥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啊。”

“你懂什麼,我這是手生了,好幾年沒釣魚了。”黃甲狡辯。

“晚上吃魚?”聶小青問榮羽。

“吃烤魚。”榮羽沒說,黃甲就接過話了。

兩個女孩子嘰嘰喳喳的,沒法靜下心來釣魚了。榮羽看了看,覺得這魚已經夠自己吃的了,於是就收杆了,對著黃甲說道:“不釣了,我準備燒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