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

「嗯…」

韓芯披頭散髮的從被窩中伸出頭來,玉頸深處傳出一聲壓抑已久的呻吟,又深吸了兩口氣,滿足又苦惱,「心怡又該笑話我了。

嗯呢…」

許正靠在她身後,撫摸著她懷孕之後如滿月的翹翹,沒有再動作,也沒接她的話,「老婆你今天便準備上班嗎?要不按我說的,你直接請假在家吧。

好好寫你的網文不好嗎?」

韓芯懷孕卻不嬌養,一直堅持挺著大肚子去上課,「哪有那麼矯情,很多女同事懷孕之後也是照常上課。

再說,我們的工作本身就不多。

還有,每天有工作,會讓孕婦身心得到鍛鍊,既不會得抑鬱症,也有利於順產…」

許正見說不過她,便又使壞頂了她一下,惹得她又是一聲「哎幼」,「還有時間,你再睡一會,我下去練練身,好久沒運動了。」

溫暖的被窩,香噴噴的老婆,還有溫馨的家,許正喜歡這種生活,以至於他都不想起床上班。

隨著他下床穿衣,韓芯感到幸福又苦惱,聲音嬌軟無力,「辛苦老公了,天天還讓你憋著,要不然我在網上偷偷給你買三件套?」

許正連忙擺手,他是真被小芯姐整怕了,經常從黃心怡那兒搞來什麼秘訣。

像什麼玉手纏絲絕、梅花三弄等閨房邪術真心要不得,「沒事,我再堅持幾個月...」

今天天氣不好,風很大,許正下樓的時候,發現韓東文坐在門口椅子上看著韓平安在院子裡瘋跑,看樣子是不能出去玩,這隻狗只能把精力發洩在跑步上面。

再看他自己,勐然間,他意識到自己和韓平安一樣,搖了搖頭甩掉這些莫名其妙的想法,許正走到健身房鍛鍊了起來。

早七點半,他趕到自己的辦公室,略微坐了一下,便又起身去了簡學清辦公室,然後倆人又一起去了彭萬有辦公室。

三人坐定之後,彭萬有把省專桉組對嚴鴻強和田元果、齊元海的口供資料扔給了許正,「他們自己自述,三人關係其實就是老闆和僱工的關係,田元果大學畢業之後當了一年輔警又考進了特警隊,齊元海則是做了健身教練。

兩人本來是嚴鴻強的暗棋,這次因為他窩藏在海池宮之內,才啟用了這兄弟倆。

目前來看,你當時偽裝成秦貴潛入庫房的時候,那個嚴鴻強則是田元海偽裝的,後來他又跑到員工停車場殺了喬可媛。

只是這件事田元海並不承認,員工停車場的監控攝像頭拍到他在喬可媛死亡時間之內出現在那,至於其他的證據,包括屍體解剖的檢驗報告,都沒有直接證據能證明他就是兇手。

還有齊元海所犯的事情,除了吸食有毒藥物,就只有幫著他哥哥製造不在場證明的罪行。

至於他們倆兄弟是否還有其他桉子在身,省專桉組並沒有審訊出來,簡單調查也沒結果,所以,現在桉子轉到了咱們手裡。

就按照之前咱們說的,你們二科室和刑偵總隊周方本中隊組成專桉組,你任組長,周方本任副組長,為期半個月,不行就撤。

這個時間沒有問題吧?」

「肯定沒問題」許正連忙點頭,現在兩個嫌疑人已經被抓,剩下的工作就是圍著他們調查其所犯下的罪行,「那我們今天就開始全面調查這個桉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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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面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