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正沒有理會大家的震驚,先給他們解釋了什麼是黑洲錐蟲病,然後才說了重點,“能得這種病要嘛去過黑洲,要嘛接觸過去過黑洲的人。

而且還是性接觸,因為這種病可以透過性傳播,還是不帶套的接觸。

我透過死亡女學生的男朋友瞭解到,這個死者,是三天前才有這些症狀,初期不顯,只是嗜睡、頭疼,死者沒有重視。

所以,在伴隨著強烈運動的情況下,這種病直接爆發出來,才導致了她的死亡。

黑洲錐蟲病分兩類,能這麼快引起患者死亡,那必然是甘比亞錐蟲病,分部在黑洲中西部。”

黃天濤聽完後,壓下來他的心中的震驚,看了一眼法醫宋清蘭,她此時一副求知若渴的樣子,顯然許正說的是對的,“許正你意思是說,這個去過黑洲的人,或者本身就是黑洲人,他身上攜帶著這個什麼錐蟲,還會傳染給更多的人?”

許正點點頭,“我猜測,此人大機率就是泥哥,因為只有泥哥在和陌生女人發生關係的時候,不帶保護傘!”(我本來想寫尼哥、黑鬼、黑人。但怕稽核。)

作為警察,對於這一點,大家都清楚,見的多了,有些不自愛的女人因此得病,所以,他們出警的時候只要聽說是這類女人,必須帶好防割手套。

許秀川抽了一口煙,臉色難看,“看來當務之急要趕緊抓住這個泥哥了。”

《劍來》

宋清蘭站在法醫的角度上考慮問題,她提了一個建議,“我想如果還有第二個,第三個女人,她們或許已經發病,或者在住院,你們可以查查類似這種症狀的女人。”

重桉一組有個年輕刑警,華子建,24歲,比許正大一歲,也是在六里河派出所轉正一年調到大隊,“那要檢查長明市所有的醫院嗎?”

許正點點頭,“所有,連小門診都得查一下,這種病很多人會當成感冒,或者急性腦膜炎,其實這種病是傳染病,還得通知有過這種病的醫院,讓他們的感染科進行消毒。”

既然已經有了線索,黃天濤就開始釋出任務,這個桉子很急,所以,得求助各個分局和全市派出所的協作了,這個就得許秀川去溝通。

重桉一組這邊全面排查這個攜帶甘比亞錐蟲的泥哥,以及這一週和他發生關係的人...

一橋區大學林立,所以,長明市的泥哥聚集在一橋區的不少,大部分都是那些留學生,要是一一排查也很麻煩,只能從那個女大學生身上查了。

先查她的通話記錄...

當然這些活重桉一組的人肯定也能想到,許正也在心裡預想了一下。

等到大家都領了任務,許正提出了告辭,許秀川笑道:“剛值完夜班,我也不留你了,這樣,睡到下午,早點來分局報告。”

許正一愣,這啥子情況?

許秀川笑罵道:“咋,市局能借調你,咱們分局就不能?再說這個桉子人命關天,要不是你值班一夜,我都不可能放你回去。

你不是睡一覺就有靈感了嗎?

別廢話,趕緊回家睡覺去,我替你給王碾盤打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