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下起雨,天氣更涼了。

雨聲噼裡啪啦,殷灼華睡醒的時候已經是上午十點,

下樓時打著哈欠美眸惺忪,看見客廳沙發上的裴庭禮微怔,

很快釋然,走過去在男人懷裡找了個舒服的位置一躺安詳閉上眼睛,

跟只沒了骨頭的貓一樣慵懶,有感而發胡扯的話張嘴就來:

“親愛的,我覺得我揣崽了。”

這是殷小姐第二次說這句話。

裴庭禮給懷裡女人按揉太陽穴醒神,粗礪指腹溫熱,

只當是自己先前提起鷹有小鷹的話給了殷小姐壓力,安撫:

“不急,都怪我沒用。”

殷灼華睜眼,表情嚴肅:“我認真的,我夢見了,是個粉糯米糰子跟你長得一模一樣。”

裴庭禮唇噙起笑意,理智分析:“不太可能,根據遺傳學父親母親生下我這樣的已經是罕見,

心肝是純正的華國血統,據我所知殷家也從沒有和他國人聯姻過,

所以我們的孩子很大程度上會遺傳心肝多一點,而不是我。”

殷灼華知道裴庭禮說得有道理,但她謹記她現在是金絲雀小嬌妻,

反手捂住男人的嘴,今日份無理取鬧恃寵而驕嬌縱任性報道:

“你反駁我的夢,你不愛我了。”

悽悽苦苦嘆一聲,捂裴裴庭禮嘴的手改摸自己平坦小腹,

傷傷心心猶如被拋棄的小白兔,弱小可憐又無助:

“嚶嚶嚶崽你爹提上西裝褲就不認賬,咱娘倆以後只能相依為命,

誰也別攔著我我這就上樓收拾行李扛起我的小包袱出去流浪,嚶嚶嚶~”

裴庭禮:……

或四下忙碌或路過的傭人們紛紛探頭,什麼什麼先生不認賬夫人要出去流浪?

裴庭禮沒有什麼辦法,只能順著殷灼華的意接話:“那我們測測,嗯?”

殷灼華滿意了,笑眯眯取代嚶嚶怪:“嗯呢,最愛庭禮了~”

裴庭禮失笑,打屁股還罵人:“小混蛋。”

殷灼華瞪了瞪眼,還想嚶嚶嚶想想一大早裝模作樣挺累人的就歇了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