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爸。”裴庭禮反應很淡,話也說得客氣疏離。

裴老爺子樂呵呵的笑容頓時沒了,變得傷傷心心:“唉,你這孩子,怎麼還是這副不冷不淡的死德行。”

裴庭禮這次反應更冷淡,看也沒看老爺子和在座的人一眼,

讓保鏢推動輪椅到屬於自己的位置停下,把殷灼華一個人留在原地。

父子間不親近,

夫妻間也沒有半點感情可言,裴庭禮帶殷灼華這個新婚妻子來到這好像只是例行公事而已。

這正是裴家其他人樂意看到的,

老爺子本來就是偏愛庭禮這個老來子,要是庭禮和老爺子父子感情和睦,

那將來還有他們這幾個兒女什麼事?還有他們的兒女什麼事?

灼華身後是殷家,

庭禮現在手上的勢力和對集團產業的各方面掌控,就已經讓他們頭疼不已處處忌憚,

再讓庭禮和灼華這個倍受家裡寵愛的大小姐蜜裡調油,讓殷家滿意這個女婿,

那就相當於如虎添翼,他們再想把庭禮從掌權人的位置拉下來難如登天。

心裡的算盤打是這麼打著,面上誰也不會表現出來,

裴庭松作為老爺子的長子,當即搬出大哥的架子皺眉出聲呵斥教育:

“庭禮,你怎麼回事,灼華第一次來你身為她的丈夫怎麼也不知道照顧著點。”

裴庭松今年49,這歲數別說大哥架子了當庭禮的爸都可以,

裴家二女裴婉嵐走過來挽住殷灼華的手,嗔怪道:

“好了大哥,你又不是不知道庭禮的性格,從小就不知道憐香惜玉這四個字怎麼寫,

委屈我們灼灼了,來,你和我坐一起今天都是家裡人不用覺得拘束。”

裴婉嵐今年45,也就比殷母小5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