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那服務員表情猶豫,溫楠連忙衝過去將她扶起來,怒氣衝衝地看著季琛。

“你們夫妻倆怎麼這樣欺負人,別人沒做過的事情,你憑什麼逼著別人發誓!”

這話說得好像她是多麼的正義一樣。

季琛微微眯起眼睛,不善的看著溫楠:“既然她沒做過,那她又為何不敢發誓,她不是沒做過嗎?”

被季琛這麼一盯,溫楠頓時愣神,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

幸好時錦川站了出來,衝著季琛說。

“好了季總,你鬧夠了沒有!時家的這個座位不能做的事情所有人都知道,我不信你的夫人不知道,她既然坐這個位置,不管是有沒有人引導她,她都是在褻瀆我們時家!”

“而且我奶奶已經說過了,只要你給我姑姑和她老人家磕三個頭,這件事就算完了!”

時錦川說得風淡雲輕,好像磕三個響頭是多麼一件不值一提的事情,可季琛卻聽得火冒三丈。

“除了我爸媽,這世界上還沒有人能讓我輕易給別人磕頭!”

季琛冷笑一聲,凌厲的視線就直直射向樓上的時老太太。

儘管時老太活了這麼多年,什麼樣的人都見過,可此時還是不由得被季琛身上的那股狠勁給嚇了一跳。

這個後生不可小瞧啊……

季琛環視了周圍一圈人之後,又重新將視線落回到了時錦川身上,嘴角微微勾起,眼神中帶著一股清冷和不屑。

“這裡是五千萬,拿走不謝!”

他從西裝兜裡掏出了一張支票,飛速的寫了幾個數字,然後直接把支票丟在了時錦川身上。

輕飄飄的紙張沒有絲毫重量,就那樣慢悠悠地飄蕩在了時錦川當跟前。

他死死地盯著那張支票,面色尤為難看。

季琛這是在挑釁自己嗎?

時大少出生到現在,這還是第一次有人在他面前這麼囂張。

甩下支票後,季琛就直接拉著孟煙的手走出了人群,周圍圍起來看戲的人看見他們倆走出來,都不自覺被季琛身上那股強大的氣勢給嚇得自動讓出了一條路。

他緊緊的拉著孟煙有些出汗的手心,衝她微微一笑,可孟煙卻依舊是擔心不已。

剛才那時錦川的臉漆黑得如同能滴出墨一樣,他們真的會輕易放過自己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