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孟又說:“立軒和我坦白時候,我完全無法接受,甚至是害怕。我很糾結,也很害怕,所以那日才來著了阿妯你。是阿妯你的話讓我豁然開朗,你讓我明白了這一切。”

“阿妯,謝謝你。”秋孟誠摯的說。

姜妯:“……呵呵哈哈”

她笑得僵硬。

她現在已經能夠想象到等姜昊炎回來,看見一個兩個的變成這樣,會是什麼表情了。

她倒是有些好奇這個姬立軒了,究竟有什麼本事能做到這事。

畢竟以前的秋孟一心只有花天酒地,這些花樓裡的姑娘們可是可以作證的。

姜妯沉默了一下,偷偷的問:“你該不會……”

秋孟愣了一下,然後紅著臉,嬌羞的推著姜妯,“哎喲,阿妯你真是討厭!”

姜妯:“……”

沒想到有朝一日,她竟然也成了好閨蜜。

秋孟他們兩個走了,姜妯站在門口看著他們的背影,深深的嘆了口氣,然後幽幽的說:“我是真的沒有想到,事情竟然會這樣……”

裴忱似將姜妯摟在懷中,他埋頭蹭了蹭她的頸側,然後深吸了一口,語氣綿軟的說:“這是他的選擇,與你無關。你不必在意的,妯妯。”

姜妯無奈一笑,“你這讓我怎麼不在意。要是讓秋尚書知道秋孟這樣,是因為我們兩個,而且還因為我,你說秋尚書會不會記恨我一輩子?”

裴忱似也沉默了下來。

他摟著姜妯,捏著她的下巴湊過去親了下,“別管他了,妯妯。”

再後來,整個北洲的人都知道,長安第一公子,鎮北侯的世子裴忱似,喜歡上了一個不能喜歡的人,並且還入贅嫁給那個人。

大婚之夜,龍鳳燭光閃爍搖曳。

姜妯笑盈盈的站在床前,看著眼前穿著緋色嫁衣的少年,她拿著喜秤挑開了蓋頭,俯身吻住少年嫣紅柔軟的唇瓣。

“小書生,你今夜真美。”

姜妯目前不宜公開身份,雖然她自己認為並沒有什麼事情,可裴忱似卻執意不許她公開。

他在沈嫻淑那裡聽說了她的事情,不管是二十歲之前不能暴露身份是封建迷信還是什麼,只要是有關姜妯的事情,裴忱似全都會毫無理由的相信,並且小心謹慎。

正因為如此,他們兩人始終無法以一個合理的身份在一起。

離姜妯二十歲還有幾年,裴忱似等不了,於是便在某天夜晚纏綿親密的時候,突然和她說他要嫁給她。

當時姜妯整個人都愣住,直到現在親眼看到裴忱似穿著嫁衣坐在自己的面前,她才相信裴忱似真的在世人的反對下,也在明知道她是女兒身的情況下,執意嫁給了她。

大紅色的被褥被蹂躪得皺皺巴巴,纖細修長的玉腿在被褥上蜷縮、輕蹭著,點染著嫣紅的痕跡。

忽然間的,她被抱了起來,清冷修長的身影如火焰一般緊貼著她,將她摟在了懷裡。

薄而軟的唇瓣貼著她的耳廓,清冽馥郁的香氣混著滾燙撩撥的氣息。

他音色磁性沙啞,在夜色迷離之下蠱惑無比。

“妯妯,答應你的,你在上。”

姜妯費力的睜開眼睛,然後又綿軟無力的輕哼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