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兩人從剛剛的廂房中出來,來到了樓道間。這裡人來人往,燈色昏暗,一眼看過去就是一對又一對的人抱在一起,然後一同進了房間。

姜妯知道,自己現在和裴忱似兩個人的狀態根本無法離開漢雲樓,說不定還沒出漢雲樓的門,他們就藥效發作,做出了什麼不得了的事情。

她停下來,觀察了一眼四周的房間,然後沉默的拉著裴忱似找了一間空餘的房間,確認裡面沒有人後,推門而入,還順便關上了房門。

裴忱似此刻也不太好過,他緊緊皺著眉間。

他見姜妯沒有下樓離開,而是找了一間空房進去。

裴忱似被姜妯牽著,他神色茫然的詢問姜妯:“妯妯,這是——”

他的話還沒說完,就被姜妯推倒在床上。

少年的神色微微一頓,他的意識本就不太清楚了,如今被這忽然一推,倒在床上,頭腦更是開始昏昏沉沉了。

又很快的,他被她低頭吻住。

“……”

本就被香蠱惑作祟,裴忱似此刻就像是一簇火苗,一點就燃,並且來勢洶洶,有著燎原之勢。

如今,被姜妯低頭吻住,他開始忍不住的輕喘了起來。

少年狹長深邃的眸子染著瀲灩的水霧,眼角泛著微紅,雪白的肩頸都染著緋色。

在密密麻麻的吻得縫隙中,裴忱似嗓音帶著幾聲嗚咽,唿吸三長兩短,“妯、妯妯……妯妯,等等、等等……”

他想要逃離這熾熱的吻,可是他的身體卻又忍不住的眷戀,甚至內心之中還升起一股渴望,想要更多。

可是他知道,不能再繼續這樣下去。

他們兩個人意識都不清楚,如果再繼續這樣下去,裴忱似無法保證自己等會是否能夠做到懸崖勒馬。

到時候,事情就會變到無法挽回的餘地。

妯妯說過,等到事情結束了,她會和自己解釋究竟是什麼原因。

那時,他們才能做這樣的事情。

而不是現在,因為中了藥,而變成一頭毫無理智的野獸,只會橫衝直撞。這候 章汜

不應該是這樣的。

姜妯現在已經顧不上裴忱似的心裡在想些什麼了,她在剛剛那一刻已經將自己偽裝的藥效褪了,而裴忱似也在兩個的接觸下,好似感覺到了什麼似的,他的眸子立馬錯愕的睜大了。

裴忱似眼神錯愕又茫然,怎麼、怎麼會這樣……

剛剛他碰到的妯妯,好像和以往的完全不一樣。

姜妯低頭咬著他的鎖骨,少年當即回神悶哼一聲。姜妯鬆開他,看了看那雪白鎖骨上明顯的咬痕,姜妯僅憑著最後的一絲理智,對裴忱似道:“這就是我要和你坦白的秘密。”

“至於現在,那就兌現之前的諾言吧。”

她沒再說話,仰頭親了親他薄而軟的唇瓣。

裴忱似似乎被撩撥得再也忍不住,他的眼角發紅,抬手將身前的少女狠狠地摟在了懷中,儘管他此刻有很多,很多想問的話,但是現在並不是問這些的時候,他還有更加重要的事情要做。制大 制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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