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開門的時候停下來左右看了看,覺得有些奇怪。

美團騎手小哥哥不是跟她說,外賣放在了門口嗎?她怎麼沒看到呢?

姜妯皺了皺眉頭,一邊覺得疑惑的開門,一邊想著自己要不要等會進去後打個電話問問。

一頓燒烤四五十塊錢,也不便宜。

畢竟老祖宗現在真的挺窮的。

開啟門從玄關走進來,姜妯低頭準備換鞋,視線卻突然頓住了。

這候 oM 章汜。——在她的腳邊,正規矩端正的擺放著一雙男士的鞋子。

姜妯眯眯眸子,抿著唇瓣沒有說話,繼續脫鞋子換上拖鞋。

走進去,客廳一片漆黑,只有拉開的窗簾,由窗外照進來的一絲月光。

姜妯抬手,摸到牆壁的開關,開啟了燈。

一瞬間,整個客廳都亮了。

姜妯看到了客廳茶几上放著的外賣袋子,系得嚴嚴實實,單子都貼在外面的,看上去似乎沒有人動它。

姜妯走過去。

看到眼前的情景,女孩饒有興趣的揚起了眉梢,她走過去後,悠閒的坐在了一旁的沙發上,漫不經心的翹著二郎腿。

女孩懶洋洋的撐著手臂,託著臉頰,悠閒的看著眼前的青年。

在她的眼前,一個身形修長一米九的青年此刻正蜷縮在她淺米色的沙發上。

她的沙發不是很小,正常坐可以坐四五個人,但是對於青年這個高個子來說,實在是太小了。

整個人緊緊地蜷縮在一起,好像格外的委屈巴巴。

但儘管在這樣一個不舒服的環境下,青年緊緊地環抱著自己的雙膝,也依舊全身放鬆的靠在她的抱枕上淺淺的酣睡著。

就連她什麼時候回家,都未曾發覺。

這可不像一個常年經受變態殺人犯折磨後的人所應該有的警覺性啊。

姜妯看著他,內心忍不住的嘀咕,他未免睡得也太放心了吧。

姜妯將手機放在一旁,湊過去蹲在一旁慢悠悠的打量著青年淺睡的容顏。

青年的睡姿委屈巴巴又毫無防備,細看的時候,能夠看到青年眼底又一圈泛青的黑眼圈,極淺極淡,但也給人幾絲憔悴和脆弱的可憐感。

他頭枕在自己這幾天經常抱著的抱枕上,烏黑細軟的短髮看著有些蓬鬆,碎髮拂過他的臉頰眉梢。

精緻漂亮的眉骨連著高挺的鼻樑,此刻那雙形狀漂亮的眼眸正緊閉著,長長的睫毛漆黑濃密,投落在眼瞼上,和微微泛青的眼圈幾乎快要融為了一體。

緋薄殷紅的唇瓣看上去似乎很軟,好像很好親的樣子。

這樣的他,和街口看見冷漠玩味嗜血的他不一樣,也和在審訊室內禁慾公正的他不一樣,更是和在計程車內散漫從容的他不一樣。

此刻的他,毫無防備,單說美貌而言,就覺得乖巧無比,讓人心動。

制大 制梟。不得不說,碎片每一次的美貌都很讓姜妯心動。

若不是她當初的本意是想在各個小位面中戲耍折磨楚嶼的碎片,來發洩自己這上萬年來壓抑在心中的怒火,她真的會很願意和楚嶼的碎片們發生些什麼愉快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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