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洪與阿大一行人,風風火火的闖進了花仙樓,卻發現花仙樓早就亂做了一團,當楊洪理清了前因後果,一時也不由得怔住。

何喬新回到何府,洗簌完畢就躺下休息。

一早起來,聽阿大一說昨晚上花仙樓的情況,不禁有些無語。

“阿大,我沒聽岔劈吧,你是說你們昨晚上到了花仙樓,現場雞飛狗跳,柳暮雲和路瑤已經逃走,在你們趕到之前路瑤還殺了好幾個花仙樓的護衛,然後大庭廣眾之下劫走了花魁。”

阿大點點頭,面露愧色,只怪自己昨天喝的醉了,不然怎麼會讓路瑤逃走。

看到阿大點頭,何喬新已然明瞭昨晚上所做一切都前功盡棄,不過何喬新心裡還是有點犯嘀咕,這路瑤劫走花魁商向菱幹嘛?

“既然這樣,阿大你就去替我跑個腿,去出版社找下何三,我要報紙上刊登尋人啟事,你去跟他說明白相貌特徵,總有人會在人海茫茫中發現她們,提供線索的獎勵一千兩紋銀,幫助咱們抓到他們的獎勵五千兩紋銀。”

阿大答應一聲,溜溜地往出版社而去。

見阿大走遠,何喬新伸了個懶腰,搖搖晃晃往正堂走去,準備吃飯。來到正堂,就見大哥、二哥端坐,母親徐氏也是進的正堂門來。

沒有看到父親何文淵,何喬新好奇問道:“老媽,父親大人怎麼不來吃早飯?”

剛坐下的徐氏把手中的筷子重重的拍到了晚上,臉色有點怒氣,衝著何喬新回道:“鬼知道跟那個狐狸精鬼混呢?這半個多月,三天兩頭晚上不著家。”

何忠與何喬福低頭不語,小心翼翼的看著自己面前的飯碗。何喬新沒有擔心何文淵真的會跟徐氏以外其她的女人約會,而是擔心何文淵會不會舊態復萌,再次被腐敗。

眉頭緊鎖復又舒展開來,何喬新露出少年人的可愛笑容說道:“老媽講的哪裡話,我相信父親大人不會如此這般的,那個餓了…是不是該開飯了?”

聽完何喬新的言語,徐氏轉怒為喜,嗔罵一聲後,閉上了眼睛開始做飯前禱告。

何喬福總在各地跑,何忠也是總在通縣同盟會總部辦公,雖然何文淵不在,但是一家人難得聚在一起,這早飯也是吃的有滋有味,漸漸歡聲笑語響了起來,何喬新也放下了起床聽說沒抓到路瑤的抑鬱心情。

吃完早飯,何喬新恢復了往日的生活,練字跑步和品茶。一連幾日,都是如此這般,期間何喬新總算抓到了何文淵,聊了一會,何文淵說他可能發現了驚天大秘密,他要搞清楚,就繼續神出鬼沒,消失不見。

十月的第八天,何文淵騎著馬在通縣追趕著一行人,不過陰差陽錯的走錯了路,導致插肩而過。

被他追的人不是別人,正是麓川過來朝拜皇帝的思任發一行人。半個月前,思任發奉皇命來京。到京城之後,到處送禮拜見京城的達官貴人,可是就是沒有拜會已經刑部侍郎的何文淵。

何文淵不禁有些氣惱,自己在刑部被陸瑜欺負,這地方上的也看不起自己,竟然不給自己送禮,於是就盯上了思任發一行人,尋思著告他一狀,噁心噁心思任發。

可是這一盯不要緊,何文淵發現思任發一行人行蹤詭秘,在京城內到處跑動,拜訪的官員也是有所選擇,還打聽京城的佈防情況,還有其他地方的駐軍數量。

懷疑思任發有反叛之心,可是卻沒有什麼實際的證據,只能每天小心翼翼的探查跟隨。

這些天來,雖然沒有得到實質性進展的證據,但是從思任發一行人的行動來看,何文淵已經確定,思任發有不臣之心,這是準備造反。

得知思任發要回麓川,何文淵決定攔住再說,不能放虎歸山。

騎著馬,帶著幾個下人,馬不停蹄地趕到了通縣,卻選擇錯了路,沒有追到思任發一行人。

何文淵帶著人灰頭土臉的來到了通縣的喬新印刷廠,接待他的是個何喬福,看到父親一行人如此狼狽,不禁笑出聲來,笑畢就衝何文淵問道:“父親你等為何如此狼狽不堪?”

聽到二子何喬福問話,用打溼了的布擦完臉後,何文淵苦笑一聲道:“為父發現來京朝拜的思任發有不臣之心,打算把他攔在京裡,搞清楚再說,哪成想剛剛追錯了路,讓思任發跑了。”

何喬福聽完,趕緊走到辦公室門口,左右看了看後關上房門,返回椅子上坐著沉思起來。

沉思良久,何喬福聲音嚴肅道:“父親,這個事情到此為止,您不要對任何人講,我有時間問下三弟,三弟聰慧,肯定有辦法幫您,造反是大事,咱們不能隨便張口就來。”

“也好!”聽得何喬福話語,何文淵眼珠一轉,就想明白了其中要害處,官場摸爬滾打這麼多年,這點他還是曉得的,謹小慎微才是官場長青路。

再印刷廠用過午飯,何文淵帶人往家裡折返。

何府院子,白玉石亭子裡,錢嫋嫋擺弄著桌子上的稀奇古怪的物件,已經開始變得瓜子的臉上,滿是好奇與興奮之色。

對面何喬新看著不請自來的錢嫋嫋,盯著看了一會,用自己三十五年的眼光品味著對面的妮子。

一會看看錢嫋嫋的臉,一會看看錢嫋嫋的已經有點漸漸鼓起的胸部和屁股。不禁暗想這妮子也是一個美人坯子,長大了又是一個禍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