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雖然說話他沒有聽見,但看到黑衣人的打扮也明白了一二。

“父親,你這是什麼意思?這個人是誰?”

李忠山神色緊張地問道。

“他是我的一個朋友,你有什麼事趕快說,說完就退下吧。”

福伯緊張的神色已經平復過來,看著李忠山時沒有剛才的那種慌張。

“他不只是你的朋友吧,這個人應該跟西邊的流寇是一家吧?”

李忠山深吸一口氣,淡淡地說道。

“我兒,這話是何意,為父的心思,你不明白嗎?”

福伯神色黯然地說道。

“父親,母親曾經跟我交代過,你對她並不是真心,我一直不懂,可現在我明白了,你真沒拿我們當家人啊!”

李忠山此時一臉失落地看著福伯,同時,心中也明白,眼前黑衣人絕對是張字頭的流寇。

“兒子,我做這一切都是為你,有一天我若是沒了,這是我大的家業,也就是你的了。”

福伯顯得有些無奈,剛剛說完,黑衣人直接走到李忠山面前。

“你只不過是個棋子,知道得太多,以後怕是沒命,還是老老實實地幹自己的事吧!”

黑衣人一臉淡然地說道。

“是你挑唆我父親,讓我父子倆屠殺李家嫡系造成懷安城混亂,對嗎?”

李忠山一臉憤怒地看著眼前的黑衣人,同時左手已經握緊鋼刀準備隨時出手。

“我說過有些事情你們少知道為好,安排什麼做什麼,不然我們會換人的。”

黑衣人淡然地說道。

“我明白了,就算把整個淮南拿下,這裡也不屬於我父子倆,只是你們的而已,我們只不過是炮灰罷了。”

李忠山無奈地搖了搖頭,同時向後退去,似乎是不想再與黑衣人多說半句。

但真實的情況是,他已經感覺到眼前的人比自己要厲害很多,只是想要保命才往後退。

“你是個聰明人,你父親更加的聰明,你若是再往後退一步,我相信第一個死的會是你。”

黑衣人冷冷地說道。

“是嗎?我還真的不信,你說的話水分太大。”

李忠山冷冷一笑,左手緊握著刀把,隨之不再後退。

而是側步而行,開始與黑衣人成對峙的局面。

看到這一幕,福伯也是有些擔憂,急忙走到二人中間。

“大人,請饒恕我兒不敬之罪,我有些事情並沒有和他說清楚,給我一點時間,他會明白的。”

福伯有些無奈,但又十分真誠地說道。

聽到這番話,原本想要動手的黑衣人停了下來。

而這時的李忠山也知道父親的用意,冷冷地看著黑衣人。

“父親,我從小就敬重您,我知道你不容易,但是我要告訴你,我有我自己要走的路,不要擋著我。”

李忠山一句話說完後,轉身就離去。

而這時的福伯也是一臉的苦澀,身邊的黑衣人只是神色冷漠地看著他。

“交代你的事情必須要辦得妥當,主上的意思是兩個月之後就會直接來到這裡,你自己看著辦吧!”

黑衣人神色淡然,轉身也離去了,碩大的屋子,只剩下福伯一人傻愣愣地站在原地。

“到底是為什麼啊!我只想要得到本來屬於我的,為什麼這些人要逼我呀!”

福伯內心十分的痛苦,無比難過的感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