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種戰術我從未在兵書上見過,確實很難受,不過咱們要集中大的優勢給他來合圍之戰。”

趙澤天一臉堅定地說道。

“好,就這麼定了,把周家的勢力蠶食之後,你我兵力現在足有五萬之眾,他最多也就是一萬有餘。”

李忠山一臉笑意地說道。

“對,那咱們就傾巢而出,五倍於敵,我就不信還滅不掉他。”

趙澤天興奮不已,說話的時候聲音都高了幾個分貝。

而倆人的談話正好被三樓藏在隔間中李越安排的人聽到。

當天傍晚,李越帶著陳玲月將整個淮安城轉了一遍,找到了一處絕佳的埋伏之處。

李越站在山坡之上往下看去是一馬平川之地,心情大為的舒暢。

“就是此地,看來,這個地方就是決戰的好地方了。”

李越笑著說道。

“公子,你這是何意啊?這個地方很明顯對方是不會集兵於此的。”

陳玲月一臉不解地問道。

“那就逼他來,畢竟我這裡還有一張王牌呢,李忠山這個人看似暴虐瘋狂,但還是愚孝之人。”

李越一臉勝券在握的樣子,同時,陳玲月也似乎是想起了什麼一樣,只是臉色有些難看。

“公子,這樣做是不是太過下作了?畢竟用人父母作為威脅,不是君子所為呀!”

陳玲月一臉為難地說道。

“這有什麼,只要能行,別說是他的父母,我的父母又如何?畢竟我這是救千萬黎民百姓於水火之中,不得肥私而損公。”

李越一臉正氣凜然地說道。

聽了這番話,陳玲月若有所思,剎那間也頓悟其中之道。

“公子乃天人也,其思常人不得解,胸懷天地。”

陳玲月一臉感嘆地說道。

“你這麼說,我有點不好意思了,其實在我面前每一個人都是一條命,沒有貴賤貧富之分。”

李越說出了自己的心裡話。

在他看來,穿越到明末,能夠憑藉自身的優勢讓更多的人免受戰火洗禮,就是最大的成就。

“公子,剛才是我想多了,我明白你的意思,這些人只為自己的強權而不顧黎民百姓之安危,死不足惜。”

陳玲月有些自責地說道。

“這也不能怪你,畢竟你所認知的東西和我所說的東西是不在一個層次上的,以後你就會慢慢懂了。”

李越並沒有責怪陳玲月的意思。

在他看來,眼前的女人是一個從小生活在官宦之家,能夠明是非懂情理,就算是很好了。

“對了,公子,你說這地方雖然是可以伏兵,可又怎麼能讓他們過來呢?眼前是一馬平川,兩側則為沼澤和山丘。”

陳玲月看得出此處之兇險,心之以李忠山眼光來說,很容易發現此處的兇險。

就算是用其母進行威脅,也不可能率重兵前來。

“這個地方咱們能看出來是潛伏的好地方,那李忠山也能看得出,不過你要再往遠處看呢。”

李越指向身後的高山之上,此山雖然不是高於千米,但要比高坡高出百米有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