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頭衝鋒的張副將情緒十分的激動,似乎與以往有所不同。

而這種不同全都來源於胡庸之集中了所有的手炮,給予孫文庭親自帶領的一支渡河軍隊狂轟濫炸的結果。

雖然孫文庭只是被炮彈擊傷並無大礙,但也失去了前戰指揮的能力。

這時的張副將,帶著七萬精兵一路狂追,就是想要將胡庸之直接活捉的意思。

原本胡庸之並不想直接集中所有的手炮,只攻擊一點。

但他看得出帥氣所在之處,立刻想到若要,讓對方追著自己不放,就得把對方打疼。

這才下令,將所有的手炮集中,來了一場煙花盛宴。

原本兩千多人,配著四千匹馬就非常的富裕,而且是以逸待勞,跑起來更是迅速無比。

只不過怕後面的追兵追不上,又開始一邊打一邊逃。

向來喜歡帶頭衝鋒的張副將,被這種打法打的已經失去了理智,恨不得想將前面逃竄的兩千餘人全部斬殺。

“你們這些賊子真當老子沒有辦法抓住你們吧,我今天要看看你們到底能逃到哪裡去?”

張副將大聲地呼喊著,立刻又安排底下的人對胡庸之部進行合圍。

而這種合圍是七萬人共同協作,如此操作之下,七萬餘人就如同是猛虎下山一般,分成幾路開始對逃竄的兩千人進行合圍。

逃竄的胡庸之已經帶著七萬餘人跑出了上百里路,眼瞅著只剩下五十里就到達三面環山。

而這時,身後的追兵似乎已經沒有了開始的那種勁頭,似乎已經不想再追了。

“看來孫文庭招募的軍隊是越來越差了,追出百里就沒了勁頭,這樣的素質怎麼能平亂啊!”

胡庸之不由得感慨起來,似乎被追的好像不是他自己本人一樣。

一旁的副將聽了之後,也是有些疑惑。

“胡大人,這些人素質不高,對於咱們來說是件好事,你為何如此感慨呀?”

副將一臉不解地問道。

“孫文庭是一個憂國憂民之,雖然現在已是大爭之世,當朝局勢混亂,應擇良主而共之,可他還是一味地護著大明,此舉可敬。”

胡庸之一臉鄭重之色,似乎對於攻打他的孫文庭並沒有任何恨,反而是十分欽佩。

“我明白了,大人,此人雖為愚忠,但所做之事確實令人佩服,那咱們現在是該如何呀?”

副將一臉茫然地看著胡庸之,似乎已經不知道下一步該如何去做了。

畢竟己方主將如此誇讚敵方將領,若是真的打狠了,怕是會得罪主將。

聽到此話,胡庸之收起了感慨之色,不由得皺起眉頭,看起來副將的話,讓他很是不悅。

“能幹什麼?當然是利用騎兵的優勢和火銃手炮進行騷擾,記住不要深入,只要讓他們不消停就行。”

胡庸之一臉狠辣之色,似乎已經沒有了剛才那種感慨的表情,彷彿是想要將對方玩到死為止。

到這裡的副將又是一臉蒙,根本就猜不到胡庸之此時所想之事。

“胡大人,您剛才還不說欣賞對方的為人嗎?至於這樣做嗎?”

副將一臉不解地問道。

“當然,如果他們不心神俱疲,豈不是要讓咱們的人流血斷頭嗎?”

胡庸之一改剛才的狠辣,隨之露出淡然一笑。

聽完之後,副將立刻安排人手將兩千人分成了十個小隊,對著七萬人的大軍進行無差別的騷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