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若是承諾可以讓你成長到至少五階呢?」

趙雲心驚,不禁猜測這女子是何來歷,想要妖獸從二階成長到五階可不容易,得花不少功夫,非一般人能做到,整個冀州恐怕都沒有一隻五階妖獸,四階都沒有。

月兔依舊搖頭,女子愣神,隨意一笑,道:「罷了,強扭的瓜不甜,既然如此,就不勉強了,不過相見便是緣,這株生息草就送給你吧。」

「哈哈,這麼客氣幹啥,那我就先替月兔收著了。」趙雲上前,接過生息草,非常自然的揣進了懷裡。

「有意思的弟弟。」女子看趙雲的目光多了些好奇,道:「你可跟一般小孩子太不一樣了。」

「你也大不了我幾歲,別搞得跟長輩一樣,那個,我看我們倆也挺有緣,你要不要也送我點東西?」

「你叫一聲姐姐,我就送你,怎麼樣?」

「算了,阿姨,告辭!」

「你!」女子吸了口氣,道:「姐姐今日沒帶其它東西,你有空來春風樓,姐姐請你喝酒。」

「春風樓?」趙雲納悶,春風樓他去過,沒見過有這女子呀,忽然靈光一閃,道:「難道你就是春喬?」

這個名字如今可是響亮的很,常山郡沒幾個人不知道的,女子沒有回答,笑了笑竟是直接消失在了原地。

「乖乖,高手啊!」趙雲見此一陣後怕,之前就感覺這女子不簡單,沒想到這麼不簡單,幸虧對方還算講道理,沒有硬來,不然不光月兔保不住,自己怕是也要遭殃。

「以後還是少出來蹦躂。」趙雲把月兔收進了石珠,壓根沒提生息草的事。

春喬消失後,趙雲回頭去找文長小和尚,沒想到小和尚也不見了,不留一點痕跡。

春風樓中,袁少爺煽動著眾人可算是鬧騰了一陣,不過沒啥效果,袁少爺也沒做的太過,適可而止,但揚言明日還會再來。眾人鬧騰完離去後,春喬飄飄忽忽出現在了三樓,管事感受到氣息,走到樓梯口將事情說了一遍。

「雜魚罷了,何須理會?」樓上,傳來一聲慵懶。

「小姐所言不錯,的確是些不堪入目的東西,可畢竟這裡是常山郡,我們的身份暫時不便暴露。」

「那你的意思是讓本小姐滿足他們?」

「不敢,他們不配,只是此事還得解決,所以前來請示小姐如何做。」

「無妨,總是這麼待著也無趣,玩玩也好。」

是夜,蕭夫人又來到了馬場,不過這次帶了高手。

王戎是中午時分醒來的,有靈草蘊養,自宮的傷勢已無大礙,但身體依舊十分虛脫,面色蒼白,綿軟無力,蕭夫人還以為他是因為睡了自己害怕所致。

「果然是個沒用的東西!」面對一夜歡愉的男人,蕭夫人面色平靜,近乎冰冷,看到王戎失魂落魄的樣子心生厭惡,甚至覺得昨夜之事些許噁心,隨意掃了眼道:「昨日王統領請我喝了春風樓的春風渡,滋味不錯,今日我想請王統領嚐嚐蕭家的雨湖陳釀,看看是否可比。」

看著蕭夫人親自斟酒的樣子,王戎心猿意馬,想起了昨晚的某些片段,光滑如玉,飽滿圓潤,手感極佳,極品中的極品,這輩子都沒享受過這種品質。不過轉念想到空蕩蕩的下半身,不禁悲從中來。

一失足成千古恨,再回首已不是男兒身!

王戎沒有後悔,男人嘛,做錯了事就該承擔責任,管不住那玩意乾脆不要!

「王統領,是嫌棄蕭家的酒不好嗎?」見王戎出神,久久沒有端起酒杯,蕭夫人出言提醒。

「薔兒……」

「你叫我什麼!」聽到王戎叫的如此大膽,如此放肆,如此曖昧,蕭夫人蹭的站了起來,捲曲的睫毛都快刺到了眉毛,「奴才,認清你的身份!」

「呵呵……」王戎自嘲一笑,昨夜之事隻字不提,就像沒發生過,當時那麼投入,現在卻像路人,原本還存著一絲幻想你動了真情,沒想到穿上裙子翻臉比男人還快!

一夜情只有一夜,沒有情。

「薔兒……」不顧蕭夫人氣的起伏的胸口和能吃人的眼神,王戎又一次含情脈脈叫出了這兩個字,還拿出了一方手絹,正是當時殺高順母子時蕭夫人用來掩住口鼻的那條。

看到手絹,蕭夫人目光微凝,「你留著它做什麼!」

「薔兒……」

「不準那麼叫我!」

「昨晚……」

「不準提昨晚之事!」

「罷了,這麼多年守在你身邊,每日心如刀絞,肝腸寸斷,我也累了。」

「你什麼意思?」

「難道你還不懂我的心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