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比之前,常山人為了熱場,城中流血事件頻發,街頭巷尾,總能看到人打架。

這一天,一個熟悉的人兒回到了常山郡,冀州牧之子韓越,身邊還跟著一個跟他年齡差不多大的男子。

「這裡就是常山郡了,窮鄉僻壤的,啥也沒有,袁少爺為何不在冀州多待幾天?」

「韓越呀韓越,你真是本事不行想法倒不少,你一路上都在說常山郡的不是,就這麼不想讓我來?」

「哪能啊,我是怕怠慢了袁哥。」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的心思,不就是春風樓麼,不就是一個只露過一面的女子麼,至於藏著掖著麼,再說了,你確定你就能得到?」

韓越愣神,道:「你都知道了?」

「不然我千里迢迢跑到這幹什麼?」

「袁少爺覺得能拿得下那春喬嗎?」

「有何難?區區一個紅塵女子罷了,充其量不過是仗著有幾分姿色待價而沽,想賣個好價錢。」

「可我看那春喬,不似一般人。」

「呵呵,走著瞧吧,等我玩膩了,就送給你。」

「那就多謝袁少爺了,有興致的話一起玩也別有一番滋味。」

兩個浪蕩公子,就這樣入了常山郡,直奔春風樓。

春風樓前客來回,來回都是春風客。自從春喬驚鴻一面之後,春風樓的生意是越來越紅火,門庭若市,席如流水。

「袁少爺,來,嚐嚐春風樓的春風渡,別有一番滋味。」

「還算不錯,可惜只有美酒,沒有佳人,不美,不美,小二,來,問個事。」

「客官,您請說。」

「如何才能上三樓聽上一曲?」

「不好意思客官,三樓不招待客人。」

「怎麼,怕我消費不起嗎?叫你們掌櫃的來。」

春風樓的掌櫃的誰也不知道是誰,來的是管事,面容呆板,語氣冷淡,直接道:「三樓不能去,不用再問了。」

「如果我非要呢?」

「你可以試試。」

「你知道我是誰嗎?」

「不知道,也不需要知道,誰來了都沒用。」

「口氣倒是不小。」

「要喝酒就喝酒,不喝請便。」

管事轉身離去,袁少爺怒火中燒。

「袁少爺消消氣,春風樓就是這臭脾氣,別見怪。」

「怎麼會。」袁少爺喝了口酒,道:「這才有意思,我倒是要看看,春風樓能度幾載春風。」

袁少爺揮了揮手,身後,一個跟班大喊了一句:「今天,春風樓所有的消費,由袁少爺買單!」